她明明娇小似朵花。
“哎约,哎约,我的头是真的疼。”
站在扶云殿门口宝福,拿着帕子捂嘴笑出了声音。
“活该。”
韩相宜眸子微眯,嘴角上扬,就当刚刚是一场乐趣事。
“小姐,这洛侧妃刚刚被小姐气得险些摔倒的样子,还真的解气。奴婢已经很久没有看小姐出手整治一个人,刚刚实在是太痛快了。”宝福听着就解气。
“我这人,不怕事,也不惹事。但是,不代表我要忍着,让着她。”韩相宜看着回家的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便带着寒香几个往大门口方向走去。
刚走出王府。
看见两匹通体黝黑的千里马,豪华马车装饰是亲王专用的,四个角都镶嵌着宝珠,马车外悬挂着只有亲王专属的金铃。
马车前站在谢长卿贴侍卫长柏。
“王妃,请上马车,王爷等你好一会了。”长柏见王妃出来,咧嘴一笑说着。
昨天清理池塘快把自己累死了,他好像有点悟出来了。
他家王爷对王妃不太一样。
以后,对王妃好,他也少遭点罪。
韩相宜听见王爷已经在马车, 停顿片刻,很快便回过神来。
谢长卿陪自己回门,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他愿意陪着自己回门也好。
起码,爹娘看见了,心也踏实些。
心情有一种微妙的变化。
嘴角微弯,踩着长柏从马车上拿下来的凳子。
她掀开马车上的帘子,看见谢长卿着一身绛红色长袍端坐在马车里边。
手持一把黑色檀香木扇,乌黑长发用金色发冠缚紧,剑眉星目,眼波流转。
这是她见过谢长卿最好看的一次。
红色很衬他。
少了往日几分疏离感。
多了几分烟火气。
“王爷?”在用早饭的时候,她当时以为他只是客气的那么一说,没有表明愿意陪自己回韩家。
以为,他公务缠身不会跟着自己回府。
她也有这个心理准备,也没指望他会跟自己一块回韩家。
毕竟她很清楚明白,他与自己婚约只有一年时间。
“很意外本王会出现在这里?”谢长卿从她眼眸中看到了一丝惊讶,又加了一句:“本王去齐玉家办点事,顺路去你家看看。”
“嗯。”韩相宜听清了他的原因,眸光微闪低声应着。
坐在马车边上的长柏听见马车里王爷的声音,长柏很是疑惑。
王爷什么时候说过要去齐玉家啊,而且齐玉家与王妃家也不同路。
哪来顺路一说。
心想,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口不一了。
长柏心想,这事他管不着。
便驾着马车往前走。
韩相宜看了看这马车里头的装饰,马车里装上绸缎布置着,看着明亮又豪华的感觉。
亲王规格的马车规格比她坐过的马车都要大,还特宽敞。
也比她平时坐过的马车,要平稳很多。
内饰外饰都好看。
外饰更是招摇。。
谁家马车镶嵌各一颗青色的宝石,单一颗青色宝石就价值不菲。
她坐在马车一右侧,听见路边大娘老伯的声音:“这是哪位王爷的马车啊?真气派。”
“这是九五爷的马车,马车悬挂着一枚金铃,上面有九串金铃。”一位见多识广的大爷说着。
一位手提着篮子还有些八卦的大娘惊呼关:“咦,九王爷不就是前些日子病入膏肓。病得快死,需一位时辰月日极好的娘子冲喜吗?”
“我还知道那娘子是韩家娘子,这满京城有闺女也不敢将时辰八字报上去。就是怕自家姑娘嫁给一个将死之人,无儿无女孤独过一生。”
“也就韩娘子敢将八字交上去。”
“唉,可惜了韩娘子。多好的一姑娘,刚嫁过去就得守寡。”
“是啊,谁说不是呢。”
“韩娘子大好年华嫁给一个将死之人,一过门,就得守寡,这日子也够苦的咯。”
“是啊,心疼这韩娘子。”
韩相宜听见马车外面老百姓的讨论,再看了看身边谢长卿。
除了气色比常从白一些,就他那练得极结实的身板, 怎么看也不像是将死之人。
她还想听听那些大娘说的八卦,想听更多点,耳朵轻靠在窗帘边。
听见动静。
便往正前方看过去,看见谢长卿手执着黑色檀木扇往车窗外面看了过去。
将窗帘卷起。
从马里的小木桌底下的柜子抽出一些喜果往马车外面抛出去。
“这是本王与王妃的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