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你老实跟我说。”
“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把薛建国给得罪狠了?”
楚新哭累了,睡着后,年妲轻轻关上门,偷偷出门找了个安静的楼道,给楚天打去电话。
年妲吞了口口水,才艰难的问了出口。
“好好地发什么神经?”
“我得罪他什么了?”
“还嫌我不够乱的是吗?瞎给我胡扯什么?!”
还以为楚新那边情况不好,年妲打电话来跟他拿主意。
没成想,电话一接通,楚新的状况是一点儿没说,张嘴就胡咧咧。
生意场上的事,她一个不管世事的家庭妇女懂个什么?也敢来质问他?!
“手伸太长,是容易被剁掉的!”
“你最好给我记好了,自己的身份!”
楚天心里窝了火,没时间跟她闲扯,语气不善的准备撂下电话。
“没什么事,就把电话挂了,给我待在新新跟前,把她照顾好了,才是你应有的本分!”
年妲被这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给气的发抖。
这个遭瘟的杀才!
“你就知道随时随地的训斥我!”
“你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是怎么坐到,现今这个位置的?!”
“长脑子了吗你!”
本就怀疑,楚新这场祸事,是楚天招来的,心里对他就生了怨怼。
这下可好,还没跟他掰扯清楚,就挨了训,年妲脾气再好,此时也憋不住的火大。
“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年妲给吼的,一愣一愣的楚天把电话,重新推近了耳旁。
“哼!”
“我问过新新了,这件事不是她情愿的,她是在薛家宴会上,被人给绑走的。”
“新新跟我说”
说到这里,年妲不自然的停顿了一下。
“新新说,她从欺负她的那伙畜生嘴里,听到了一个人名,叫从虎的。”
“这个名字,我没记错的话,听你骂薛建国的时候,顺带说过。”
从虎二字一出来,楚天虎躯瞬间一震。
不用再多说什么,他都能把事情整个给串联起来了。
挂了电话,坐在办公椅上,楚天怒目圆睁!
薛染!
昨天宴会散席那会儿,楚天心里就犯嘀咕。
不论薛建国在京市大世家面前,是不是能排上号的人物。
薛染都是京市里,土生土长的豪绅家小姐。
爱慕了陈晟鸣那么多年都没个结果,却被突然冒出来的程卿捡了漏。
搁谁,谁心里会没点气?
何况是京圈里,出了名傲气的薛染?
本着坐山观虎斗的楚天,也很是识时务的把程卿带了过去。
薛染却连个脸都没露。
这人,都给她送到地盘上了,都没个人来接手找茬。
对于这个结果,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亏他之前,还一直盼着薛染能直接贴脸开个大,把人绑出出气,重重教训程卿一把的。
至于怎么教训,楚天并不关心,只盼着薛染把事儿给往大闹了才好。
哪里想到,程卿没伤着半分,倒是朝他女儿下了死手!
薛建国这老贼,是做了调查,摸清了程卿在陈晟鸣心里的位置,不敢动。
又扛不住薛染闹腾。
感情这笔账,到头来都一股劲儿的,算到他楚天女儿头上来了!
简直是欺人太甚!
嘭的一声,桌上的文件被扫落一地。
“楚总,您这是?”
听见声响的贾春明推门,快步走了进来,忧心的问。
“去,派人去查!去查查薛家!
“给我好好查清楚,薛染近期的动向!”
“特别是薛建国手下,从虎的动向!”
虽然不知道楚天为着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但命令下来了,他就要去执行。
“是!楚总!”
应答完,就转身出去联系办事儿的人。
顺着事发的酒店,很轻松的就摸到了,犯事儿的几个黄毛身上。
几天的功夫,就把分散开,逃逸到外地的几人,都绑了来楚天眼前。
“说!谁让你们做的?”
手下小弟,很有眼力见的,一把把其中一个,脸上已经被打的肿成猪头的黄毛头皮扯了起来,迫使他抬头。
“找女人这事儿,还需要人指示?”
“当老子是什么废物了?!”
“告诉你!老子就是打眼一瞧,看上她了,才绑的她!”
“哥儿几个,都是被我撺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