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出发的还有刚从军营出来的拓跋晨。
拓跋晨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刚走出内城,不成想碰到熟人了。
拓跋晨赶紧上前打招呼:“余叔?这么晚了,您去哪?”
这熟人正是刚从外地回来的蛇矛斗罗余龙。
“小晨啊?我刚从外边回来,你这是?”
余龙看着也觉得新鲜,这大晚上不睡觉,这位军营里的二把手,带着这么多人马出城干嘛?
“哎~是我父亲,说什么学院魂师小镇出事了,有个孩子被小镇的裁判所抓了,让我赶紧带人去看看。”
“行了,余叔,回头再跟您细说吧,我先走了。”说着拓跋晨就要离开。
“小晨留步,你刚才说孩子?什么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余龙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拓跋晨停下脚步,愣了一下。
心说今天这余叔怎么了?怎么这么愿意打听事儿了?
“我父亲说,是一个刚到武魂殿的孩子,被冕下送去了学院,好像叫叫什么什么燃的。”
“湛北燃?”余龙提醒道。
拓跋晨已拍大腿:“对,就叫湛北燃。”
余龙听闻后直搓牙花子,还真让他猜着了。
肯定是苏赫也就是湛北燃那小王八蛋惹大祸了。
不然怎么连军营里的人都出动了。
“余叔,我真不能久留了,必须得走了,下次聊啊。”拓跋晨边说边走。
“等等,小晨,我跟你一起去。”说完,余龙快步赶上。
-----魂师小镇 裁决所 庭审现场
“湛北燃!你你你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是吗?”
张必金快被气疯了,恶狠狠地说道。
湛北燃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
“怎么?难道大人还想屈打成招?”
“呵呵哈哈哈哈哈”湛北燃忽然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张必金面对湛北燃的笑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笑你快要死无全尸了都不知自!”
湛北燃看着张必金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大胆!你敢辱骂裁决长?”
张必金左手下方坐着的一个工作人员怒斥道。
张必金挥了挥手,拦住了发怒的手下。
看向湛北燃:“无论你说什么,认不认罪都不重要,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我随时都可以定你的罪!”
随着话音刚落,下面的一个庭卫端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
里面放着摞的跟小山一样的金魂币。
甚至还有几张当初比比东赏赐湛北燃的那种金票。
不算金票的价值,光是那堆金魂币,估计不下千。
湛北燃乐了,像是看小丑一样看着对方说道:
“嚯,好家伙,为了陷害我真是不惜下血本啊!”
“可以的可以的,裁决长大人,这么卖力气,恐怕收的好处,要比这还多吧?”
湛北燃的话,犹如手里掐着的拖鞋一样,赤裸裸的打着张必金的脸。
“哼,信口雌黄,来人,给他点颜色瞧瞧!掌嘴十下!”张必金吩咐左右。
有两个庭卫的到命令后上前打算对湛北燃动刑。
在张必金的心里虽然知道湛北燃不一般。
可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这只是个小孩。
被打几下估计就认怂了,
既然嘴上占不到便宜,那么就从手段上讨回来。
“慢着!”湛北燃说了一句。
两个庭卫互相看看,停下了脚步。
“裁决长,看你这样子,也得有个五六十岁了吧?辛辛苦苦爬到这个位置上,一定很不容易。”
“可千万别因为一时糊涂,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你明白吗?”
“审我,你随便审,但打我,后果你承受不起!勿谓言之不预呀大人!”
湛北燃风轻云淡的说道。
可他越是这个样越是气的张必金怒火中烧。
当下对着下面的两个庭卫训斥道:
“怎么?你们都是死人啊?执行命令!给我打,狠狠的打,我看你的嘴能有多硬!”
两个庭卫还挺听话,走到湛北燃的身边。
一个人从后面按住他,另一个伸出巴掌,抡圆了对着湛北燃的右脸抽了过去。
‘啪~’湛北燃先是感觉脸上一麻。
然后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冒金星。
紧接着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越来越重。
一下,两下十下。湛北燃全程一声没吭。
看到湛北燃被打,听众席上的那些人,喝起了彩。
仿佛早是马戏团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