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小金蚕蛊所说,这个母虫分泌物,对于那些幼年蛊虫来说,相当于一种“绝对标记”。
一旦人的身上粘上了这种母虫分泌物,幼年蛊虫就可以突破各种限制,直接隔空飞到人的身上,使人中蛊。
虽然母虫分泌物的作用范围也是有限的,但是从花池子到回春堂的门口,不过是四五米的距离。
对于母虫分泌物和那些幼年蛊虫来说,足够用了。
找到了母虫分泌物之后,这一切便说得通了。
每一个走进回春堂的人,都因为踩过那张门前垫,而被沾染了一些母虫分泌物。
当他们再次经过花池子的时候,就会被幼年蛊虫附体,继而患上怪病。
那个苗医馆蛊师所谓的治疗,不过是简单地解蛊。
之外再开任何药物,都单纯是为了牟利!
学了一点蛊术,就出来坑蒙拐骗。
为了赚钱,甚至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今天,叶凌天说什么也要拜访一下这家苗医馆了!
既然想用蛊术来害人,那叶凌天,就好好地用蛊术给他上一课!
不过,叶凌天也没有着急,一直等到对面的苗医馆没了客
人,准备关门打烊的时候,才找上门去。
毕竟蛊师和蛊师之间的事情,还是回避一下普通人比较好。
就在苗医馆中一个裹着头巾的小伙计打扫店面,准备锁门的时候。
叶凌天一步踏进苗医馆内,伸手扶住了关到一半的店门。
那伙计抬头看了一眼叶凌天,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没看见已经要锁门了吗?关大师已经下班了,明天再来!”
叶凌天扫了一眼那伙计,直接判断他并不是那个下蛊的蛊师。
便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拿出手中的那个陶土罐子,说道。
“我不看病,我想找这个罐子的主人聊聊!”
那伙计虽然不是蛊师,但也已经跟在他口中那位关大师的身边多年。
就连叶凌天手中那个陶土罐子,也是伙计连夜跟着关大师一起埋进花池子的。
此时见这个陶土罐子竟然被人给挖了出来,小伙计的心中顿时一惊。
再看向叶凌天的眼神中已经多了几分忌惮。
他知道,叶凌天既然能够发现这个陶土罐子,就证明不是一般人。
这些懂得蛊术的人,小伙计自知是得罪不起的。
因为
很可能对方一个不起眼的动作,他就已经着了道。
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讪讪地退了两步,与叶凌天拉开两米的距离之后,那小伙计才说道。
“进……进来吧,我去请关大师!”
这个小伙计口中的关大师叫做关河,湘西人。
早年在湘西生活的时候,曾被一个湘西小苗寨的蛊师收为弟子。
后来受不了湘西深山中的清贫,跑到北方来打工。
但生性油滑的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会认真做工的人。
连续被几家工厂给辞退了之后,关河只能靠着自己会的一点蛊术,干起了捞偏门的买卖。
几经周转,便琢磨出这么一条开苗医馆的道路,也从中赚了不少的钱财。
但他这种先给人下蛊,再给人解蛊的买卖做不长久。
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长了,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所以只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在一座城市干两年,就得搬去下一个城市。
在叶凌天去湘西的时候,关河正好来到丰良落脚。
看到自己对面的回春堂生意如此火爆,这关河就打起了回春堂的主意。
陶土罐子和母虫分泌物,都
是他多年以来吃饭的家伙。
搬来的第二天,趁着夜里回春堂没人,关河就带着那个伙计一起,布下了这个局。
踩着回春堂的招牌上位,他这家苗医馆便快速红火了起来。
这个时候,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关河正在清点今天的收入。
“一天就能入账几千元。”关河喜滋滋地说道:“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能在丰良也买上一套房子了!”
买房子是关河的一个习惯,也是他衡量自己“业绩”的一个标准。
当他在一个城市置办下一处房产之后,他就会关掉医馆,搬进新家享受一下生活。
等赚的钱挥霍得差不多了,便去往下一个城市,开始新一轮的敛财。
可就当关河清点完自己的收入,准备拿起手机先看一下最近的房产信息的时候。
那个小伙计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关大师!关大师!咱们那个蛊虫罐子,被人给刨出来了!”
听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