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钮祯一副不信的模样儿。
“陛下若是不信,可让臣垒了试试,到时候找人测试便是。”
“行!”
拓跋钮祯一口答应下来。
周雅连忙拜谢,“多谢陛下!”
谢完了,才又道:“既然这些日子臣应了垒墙这个和陛下的约,齐府臣就不去了,臣手底下这几位年轻人资质绝佳,绝对能堪当大任。”
“……”
拓跋钮祯觉得他被耍了。
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一肚子的气憋在那儿,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人要是玩起心眼子来,着实让人防不胜防。
“臣回太医署垒墙了。”
周雅拜了一拜,就逃也似的跑了。
她不想去齐家,她害怕。
害怕看着九公主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害怕这个孩子的存在最终成为了她和衡之之间的一道鸿沟。
说她鸵鸟也好,说她逃避也罢。
她就是个胆小鬼。
她,怕了。
回了太医署,周雅就命人找了石头来垒墙,甚至还叫来了老手艺的师傅在一旁教她,整个太医署的人瞧着她这一系列的操作,都有些瞠目结舌。
“咱们太医令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自从上次去齐家诊过脉,好像就不太正常了。”
“估摸着九公主没少给咱们太医令委屈受。”
“我看也是……”
“……”
所有人都觉得周雅疯魔了。
疯的彻底。
她一个太医令,整日闷在太医署垒墙,这不管是谁听了,都觉得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至于齐家那边儿,周雅派了策白去。
策白是这些新人中天资最好的,只是地处偏远,能接触到的东西有限,他师父教给他的也都是经验,自从来了太医署,就没日没夜的读医书,甚是勤奋。
为人踏实可靠,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只是策白去了几次齐府,都没见着齐征,倒也让人觉得奇怪了,怎的她就那么凑巧,她每次去齐征都在,难不成真就是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