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齐衡之的眼里有着不赞同,随即就把怒火撒向了那几个男丁。
“我不是说过,不许她出悠然居?”
“……”
下人不敢说话,周雅叹了一声道:“你若是有气直接冲着我来便是,何必为难他们。”
“你……”
齐衡之当真是气的拳头紧握,才抬起手来,这一屋子的齐家人便连忙道:“家主……需不需要我们先出去,您在解决家事?”
“……”
齐衡之真真是被气到了,却又无可奈何。
把周雅抱了起来放到书房的榻上,又给她后背垫了软枕,才板着一张脸念叨道:“下次有事儿就让下人过来喊我,那些人给你是用的,不是养的摆设。”
“我这不是让他们抬着我来了?”
“周雅!”
齐衡之的拳头“嘭”的一声砸在桌上,“你是听不懂我说话是吗?”
“家主好威风!”
齐家人不由得竖起大拇指来。
“这些年家主脾气见长啊!”
“也就是主母这身子不大好,要搁几年前我估摸着家主不得挨揍啊?”
“还记得当年胸口碎大石,家主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
“唉唉唉,此一时彼一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家主这会儿是站起来了!”
“懂,在咱们面前总得拿出家主的派头来,等着咱们走了,估计还得哄媳妇儿。”
“噗~看破不说破,咱们齐家人都知道就行了!”
“嗯嗯,咱齐家谁不知道家主惧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