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琅的话音刚落,齐铭和孤剑顿时脸色骤变。
因为在他们想来,不曾想过此事会是如此。
甚至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叶琅居然对他们动了杀机,这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是超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士可杀不可辱,我跟你拼了!”齐铭怒极,顿时直接奔袭而至,带着极度的恼恨和愤然,恨不得此刻要将叶琅灭杀在此处才是。
即便是不能灭杀,也定然可以做到要让叶琅为此而付出代价才是。
只是就在孤剑心头一震,担心着齐铭会因此而做出过激的举动之时,只见后者猛然的冲动,却是在叶琅的眉前一寸处,彻底地停下了脚步。
因为谁都没有看到叶琅的一把银针,比齐铭更加迅速地穿刺在后者的重要穴位,直接令得后者瞬间僵直了身体,无法动弹。
“你似乎还是没有认识到你我之间的差距,你跟我之间的差距,可以用地级和黄级的差别,你永远不会明白你我之间的差距,是多么地深不可测啊!”
“最关键的是你这样的举动,在我眼中,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在我面前玩自爆,在你念头一动之时,我就可以表示你已然没有任何的自主权了。”
“若是你们还在坚持着如此愚昧至极的作为,那么我也只能废弃你们了,我想你去体验一下你儿子当初的感受,也许是好的。”
就在叶琅准备对齐铭痛下杀手,即便是不让后者死去,也可以废弃了后者,从而让对方失去再次毒害自己的机会。
“叶神医,不可以,我求求你了。”
“我来告诉你,在这背后的主事者究竟是谁。”孤剑再次喊叫着,带着一抹奢求,苦苦地哀求道。
在他想来,没有什么能比这样的事情来的更为真切了。
齐铭脸色剧变,挣扎着想要谈吐和阻止对方的做法,却是只能支支吾吾地僵直在原地,整个人显得很是无奈和难受。
“你觉得你现在说,还能抵过他想杀我的过错吗?”
“我已然给过你们机会了,但是你们根本就不懂得珍惜,更是不知道这难得换取的生命机会。”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也就只好对此表示无奈了。”
“你现在说出来的话,在我想来,无非也就龙都那么几大家族,更何况这一次的事情这么大,我想官方的情报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们二人此刻的功力和内劲,我就暂时封存了,等到你们交代事情之后,我想官方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和公道。”
叶琅冷眼扫过,对于这一次的设局,表示格外的气恼和愤慨。
在他想来,这些人纯粹就是在找死,甚至是在本质问题上,这些人也是摆明着要来作死的节奏,乃至是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在挑衅叶琅的底线。
就在孤剑想要反应和反抗之时,叶琅已然一把银针就将其定住在原地,令得后者动弹不得。
“叶神医,我鬼医真人自问这么多年没有服过谁,这一次你让我心悦诚服了。”
“我心知我这一次的愚昧,但求一条活路,可否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呢?”
“我也是归隐多年了,确实不经世事,不懂你们这边的争端,还请给我一次机会,我定然会为此而付出一切,必然守护在你左右。”
对于鬼医真人的投靠话语,叶琅表示欠奉回应,乃至是这样的人,在本质问题上,已然算是一种见风使舵的性质,起码叶琅在此刻并没有表示有着任何的念想。
而宋霸天等人则是激动不已,完全没有想到叶琅如今的高度,已然高的吓人,能够让这么一位地级巅峰高手为此而选择投靠和悔改的,并不是没有,但是绝不会太多。
最为关键的是在这里竟然都显现出来了,在一定程度上,着实叫人感慨万千。
朱阙则是依旧保持着儒雅淡然的神情,仿若对于眼前这般事情,在第一时间就显露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势。
更是没有对叶琅表露处敬畏和害怕之意,对于他而言,这一切,他只不过是前来观望的过客,并没有出手,算不得是敌方阵容。
“朱家主似乎很是淡定啊!这是料定了我不敢对你下手,乃至是不敢拿你怎样是吧?”
“但是我这个人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你觉得此刻淡然的话,能够作为一种自我安慰和保护的话,那你无疑是可笑至极了。”
朱阙脸色微变,随即淡然轻笑道:“我武盟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能耐,但是也不见得是可以让人随便欺辱的。”
“我此刻就站在这里,还没做出任何的举动,我就真不相信你还能拿我怎样。”
江松顿时脸色一沉,伴带着一抹气恼和愤慨。
“简直就是可笑,武盟确实是国之利器,但是这也是为了整顿地下势力和一些无知的势力作乱而成形的,断然不会是你这般前来搅事,并且还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