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圣女还是选择妥协了。
对于她们而言,她们此刻就是任人宰割的对象,她们除了妥协之外,已然没有任何的筹码可以让她们选择高傲地硬下去。
甚至是在她们的认知中,她们已然渐渐地退出了这个舞台。
因为港都和澳城之事的缘故,已然让她们感受到蛊毒教派的卑微存在,甚至是在当前的俗世中,蛊毒教派已然没有地位可言了。
而在圣女等人妥协之后,便交给了叶琅一份蛊虫的藏匿点图,而后叶琅命吕三姑作为带头者,尽快派人将虫卵取出,而这当中牵涉甚广。
这已然涉及到官方和商家众多权贵,一旦牵动将会不可想象的灾害,而商家很显然就是以何家为主。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在这件事情上,竟然会遭遇到叶琅的出现,以至于蛊毒教派的所有计划,全部都因为叶琅的缘故而搁置。
因为一旦圣女和老者都死在了何家医院,只怕虫卵的计划也难以实施,没有人的指挥,蛊毒师也不懂如何应对突然的变故。
这一局,对于蛊毒教派而言,几乎是完败了。
……
而在圣女和老者怅然地回到自身基地之时,远在郊外边境的一处山野之间,一道中年男子的身影,看似步行,实则却是一步千里,并且就行径在树梢之间,让人震惊这般御空踏行之术。
似乎是有些许的疲累,中年男子便从一棵树梢上降落在地,径直直接坐落在地。
而他随手丢置一旁的齐子龙也在此刻怔然地瞥望中年男子,一脸的复杂神色,欲言又止,却又伴带着极大的恼怒和不知名的恨意。
“怎么?还在埋怨我没有出手吗?”
“还是觉得我今天表现地很是懦弱吗?”中年男子仿若是感受到了齐子龙的不满,夹带着一抹打趣的深意,眼眸里闪过一道无奈的苦笑之意。
在他想来,齐子龙终究还是太年轻。
齐子龙浑身剧痛,仿若是每一处神经都在发炎,甚至是每一处筋脉都能够感受到寸断的揪痛和钻心的疼。
“我只是不解你为何不出手相助我,若是你在第一时间将我带走,我想他也未必拦得住你吧?”
“而且他真的有那么强吗?还能在这种秩序规则的压制下,能够强的过你吗?”
中年男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你是不知道秩序规则反噬的差别,我们不但要将自己的境界压制在天级之下,更是不能过度地使用内劲和能量,那么也就是说我若是有一点点力量的溢出。”
“那么在这个俗世中,就会有秩序规则和天罚之能,将我请出,不然的话,又何必要有古武和俗世之分呢?”
“并且我若是在你们还不是分出胜负的时刻,贸然出手相助,试问你又怎能知悉你与对方的差距是多少呢?”
“而我想要出手之时,你却已然被人家拿下了,继而还有一点极为重要,那就是我真对上他,我不但是要对付他的准天级之能,更是要背负双手跟他打的形态,并且还得时刻盯准上头的秩序规则,若是惹恼了这货,那么级别越高之人,在俗世中反噬和捆绑也就越多了。”
“这一次,我觉得给你权当是一种教训的话,也未尝不可啊!”
齐子龙浑身都痛,感觉被叶琅这般威压和羞辱,整个人越发觉得揪心和难受。
最为关键的是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失败,他以为自己即便是再不济,起码也得跟叶琅过过招。
却没有想到在他这段玩命训练的时间里,叶琅竟然也没有半点地落下自己的修炼。
他实在无法理解叶琅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甚至是在他的认知中,叶琅不应该乃至是不能够有着如此迅速地提升。
毕竟他靠着自身从野兽中杀伐决断出来的,而没有野兽磨砺的叶琅,他无法理解后者所靠的究竟是什么,竟然提升地如此之快。
“我能够知道他为何会那么强吗?难道我玩命地锻炼这段日子,难不成都变成是一种可悲的乌有了吗?”
中年男子叹息一声:“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在你天级之前,最好不要妄想着自己就是天级下的第一人。”
“如今的状况你就可以看到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最主要的是,这个年轻人,除却他害死你母亲的事情,我其实并不觉得他有多么地可恶,相反是这样的人,靠着自身的修炼能够强到这一步,其实他所经历的只怕未必就比你少。”
“你所经历的不过是我对你的掌控和保护,所以你的生死较量多少还差了点意思,而这个人他就纯粹赤子丹心,他完全不管不顾自己的安危,所以他就很容易把自己内心里的潜能给激发出来。”
“以至于这就是为何他会突变成为厉害的角色之一的缘故,甚至是他的厉害,别人无法理解,唯独有古武的高人才能够看懂。”
中年男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带着一抹狐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