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这样强行取出子弹,他的神经是会遭受到磨损的。”包百秉第一个对此表示出内心里极大的不满,整个人带着恼怒和癫狂的姿态,眼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怒意。
“完了完了,这子弹所缺失的口子,神经又如何链接,若是因此而影响到脑部,这后果,不堪设想啊!”马国带着一抹焦急和惊恐,因为他不敢去看脑部ct的实时监测情况,在他想来,如此直接地强力取出脑部子弹,脑部受损是必然的。
宋霸天却是丝毫不理会马国和众人的担忧和叫喝,只是悄然望向叶琅,他知道叶琅的救治方式是利用内劲来催发银针,以及是一种独特的救治方式,所以常人所看到的只不过是惊险的一幕。
但是对于叶琅自己而言,他很清楚在子弹周边之所以要利用银针扎入,一来是找出细微的缝隙令得叶琅的先天罡气进入其中,二来便是形成一股子包裹和护罩,继而产生合力性质,在一定程度上,直接夹取子弹往外抽离。
那么在先天罡气的护体下,即便是动作看来,稍微粗鲁和强硬直接一些,但是并不会产生怎样的搓揉和损伤,在本质上,不会损害神经系统。
叶琅闷哼一声,持续消耗内劲和释放先天罡气,乃至是专注力提高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在本质上,让他承受着非一般的压迫感,乃至是内心深处为此而产生极大的消耗。
当做完这几项都比较损耗精气神的救治,取出了子弹,让叶琅对此表示松弛了神经,虚弱感和疲累感瞬间袭来,令得叶琅险些站立不稳。
“你们如果只会吵闹的话,我建议你们出去等着便是。”
“我已然尽力在救治了,如果你们觉得我还不够给力的话,那么我想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你们表演便是,我也可以站在一旁说着那些风凉话。”
“如果你们对我的救治存有什么意见的话,那么就请立马查看数据,若是有偏差,那么我愿意为此而负责。”
“但是如果没有,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记住自己先前的赌注,别让我看轻了你们,更不要做那可悲到极致的操作,那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
叶琅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感觉身子骨极度虚弱,他完全没想到一心几用是如此疲累。
他要分出心神启用先天罡气,继而还得要在领域之中运气行针,更是要分出一丝心力去感受每一处的微妙细节,在本质问题上,也让他对此表示颇为震惊。
“你没事吧?是不是这样救治很吃力?”宋霸天仿若是看出了叶琅的虚弱和无力,不由得微皱眉梢,开声表示关怀。
毕竟别人不懂这样的损耗,但是他作为习武之人,知悉叶琅可谓是透支了心神在治病救人。
叶琅摆了摆手,随即直接坐在了地上。
“没事,容我缓缓,我应该还能撑得住!”叶琅带着一道苍白的笑容,他需要舒缓一下,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救治。
宋霸天眼里闪过一道敬佩和一丝心疼,叶琅之所以能够让他拿命去相信,那便是因为后者治病救人似乎从来都是拿命去救治他人。
这般拼命,在宋霸天的行军生涯里,所见不多。
所以不论是出于后者是自家兄弟,还是出于对医者的敬意,宋霸天都觉得叶琅称得上是汉子,更是对得起医者二字。
“真的是奇怪,这些数据竟然真的没有变化,子弹就真的这么神奇地被取了出来了。”
“而且这枪口似乎也在强化愈合,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黄耀师带着一抹愣神,看到数据显示以及大屏幕上所播报的一切,甚至是对伤口的反馈,都表明着子弹就这么离奇取出,但是并没有伤及到身体。
这让他对此表示一丝莫名的酸楚和一道难以言明的折服!
酸楚的是研究了几年,却不如人家一朝一针。
折服的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浪更比一浪强。
起码在这一刻,他望向叶琅的目光,多了一丝难以言明的敬重。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完全不能相信,更是不能理解,这么大的窟窿,怎么能够自然愈合呢?”游义守带着一抹愣然,完全不能相信摆在眼前的这一切,会是真的。
在他的想法和认知中,叶琅的救治方式并非很独特,乃至是简单粗暴或许才是救治的真实标签。
但是在他们认为这样的操作必然会留下后遗症之时,让他对此表示十分费解,甚至是不能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乖乖,这脑部这块,子弹是直接喷射出来的,为何这样的磨损和强力的飞出,竟然没有造成严重的折损,这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物理原理,这完全超乎常人的认知啊!”包百秉查看了脑部信息数据,他完全不能相信叶琅的救治和取出子弹的操作,竟然没有对对方的脑部造成损害。
这在他所认知的行径中,算是一种无法理解的超乎物理逻辑和概念的信息,在本质上,已然造成难以言明的畸形形态。
然而就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