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怎么了?”回春馆的老板见到洪涛这样,不由得疑惑道。
“老大,我们还动手不?”手底下的人问道。
啪!啪!
洪涛转身,脸色阴狠,两个大耳刮子直接扇在了回春馆老板的脸上。
“表哥,你是不是打错人了?”医馆老板问道。
“打错人?呵呵,老子打的就是你!”洪涛怒极反笑,又是一个巴掌打在医馆老板的脸上。他一边打一边骂:“妈的。你以为自己算是那颗葱啊,连唐先生都敢得罪。你特妈的想死也别连累老子啊。”
洪涛现在可谓是胆颤心惊,别说唐尧背后的势力连他们陈老大都怕上三分,单单唐尧那恐怖的身手就让洪涛至今生不出反抗的念头。偏偏自己这个不知死活的表弟居然还敢得罪唐尧。
“表哥。”医馆老板彻底懵圈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唐尧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而洪涛的一众手下和杨璐母女却都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打了十几个大耳刮子,医馆老板的两边脸都肿得跟猪头一样。洪涛心中的怒火和恐惧才减少了大半,他提着医馆老板的衣领,将他狠狠摔在地上,然后用无比恭敬的语气对唐尧道:“唐先生,您看这样子处置
可以了吗?”
唐尧戏谑道:“刚才不是说要废了我吗?”
洪涛心中一紧,挤出极为难看的笑容,道:“唐先生说笑了,刚才我跟您开玩笑呢。谁敢动你,我洪涛便跟他拼命!”
唐尧没有为难洪涛的打算,蹲下来对医馆老板问道:“现在知道错了吗?”
医馆老板此时总算明白,眼前的唐尧不是他能够得罪得起的,他肿着一张脸,忙不迭地点头,道:“我知道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唐尧面色一沉,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牌匾的碎片,道:“你是医生,那就应该治病救人。而不是狗眼看人低,还给人随便断诊。要知道因为你随口的一句话,病人很可能就对丢掉性命!你行医的时候,没人这样告诉过你吗?”
“是是是!我记住了!”医馆老板连声说道。
唐尧道:“要是让我知道你再随随便便给人看病的话,你这医馆就不用开下去了。”医馆老板还是有些本事的,所以唐尧也没打算把事情做绝。
他抬头看着洪涛,道:“以后就由你监督他,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乱来的话。哼!”
洪涛苦笑着点头,心中却恨
不得当场掐死自己这表弟。这混蛋都做的什么事情,居然把他也拖下水了。
唐尧起身,这才对杨璐母女道:“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杨璐母女本想拒绝,但看着洪涛身后那些凶神恶煞的大汉,心中有些害怕,这才赶紧答应了下来。
“送唐先生。”洪涛弯着身子,恭敬道。
等送走了唐尧,洪涛又狠狠地踹了表弟一脚,道:“你特妈的听见了没有,要是在乱给人看病的话,老子就先弄死你!”
医馆老板连忙点头,但还是一脸不忿地嘀咕道:“表哥,他到底谁啊,管那么宽干嘛。我给人看病又没影响到他。”
洪涛瞪了表弟一眼,道:“以后这话要是再让我听见,决不轻饶!唐尧可是连我们陈老大都礼遇三分的人,岂是你能够得罪的。”
医馆老板闻言,很干脆地闭起嘴来。连陈茂那种一市大佬都礼遇有加的人,想要弄死他的确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怀着这份敬畏,医馆老板从此之后给人看病都是慎重又慎重,倒是留下了一段佳话。
杨璐家境并不是很好,送她们母女回去的路上,唐尧也了解了个大概。杨璐的父亲在她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由她母亲一手将她抚养
长大,现在杨璐在离城大学的商学院读书,今年读大四。
杨璐母女住在市区城中村的一栋旧楼里,这些楼房外壁破损十分严重,基本属于危楼了。住在这里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农民工和一些从事灰色行业的人。
杨璐家同样简单,两室一厅的格局,勉强能够住下母女两人。杨璐将母亲安置好后,这才对唐尧说道:“你要不不要洗一下。”
唐尧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那些杨母吐在他身上的残留物,已经干成一团团的黏在他的衣服上,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恶臭味散发开来。
的确是应该洗一下,可是我都没带衣服出来?
唐尧皱着眉头,有些为难。
似乎是猜出了唐尧的想法,杨璐从身后拿出几件衣裤,道:“这是我爸生前留下来的衣服,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先穿一下。”
“谢谢。”唐尧接过衣服,旋即转身走进了洗手间。杨璐家的洗手间和浴室是一体的。
十分钟后,唐尧便洗好了。杨璐父亲的体型跟他差不多,衣服穿起来倒也适中。只是衣服看起来有些陈旧,但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