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里面的人真的什么也没做?
要真是这样,那厉总也太没用了吧!
明明一副要把沈小姐扒光了吞吃入腹的架势,但最后,却什么也没干,岂不是白白辜负他们的期待?
哎……
众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遗憾之色,对偷听也渐渐没有了兴趣了,站直了身体走开了。
毕竟里面啥动静都没有,估计真的什么也没发生,他们继续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万一一会儿门突然开了,厉总和沈小姐发现了他们在这里偷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还是赶紧走吧。
当然,这一切门内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们还在忘我的亲.吻着。
只是单纯的亲.吻,并没有更深入的进行其他什么,因此自然没有多大动静,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点点暧.昧的水.渍声。
只不过这些声音都很小,自然不可能传到门外,让门外的人听到。
因此门外的人才以为,门内什么都没干。
但其实啊,门内的男女,正亲的热火朝天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沈鸢身体软的再也站不住,身体逐渐往下滑去的时候,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的红唇,大掌搂住她的腰,把她身体用力往上一搂。
她才避免了整个人瘫软在地的下场,而是被男人抱到了化妆台上坐着了。
沈鸢气喘吁吁的坐在化妆台上,上身无力的靠在男人怀里,双臂也虚虚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双目迷离的看着男人身后,红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没有力气,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男人一手搂着她的后背,一手抱住她的腰,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感受着怀里娇软的身躯,薄唇满意的勾了起来。
大约几分钟后,沈鸢终于歇够了,身上的力气也开始逐渐恢复,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渐渐平稳了下来。
她松开男人的脖子,改为撑着男人的肩膀,把男人往前推了推。
不过厉斯爵抱着她呢,她推也退不了多远,只能把男人的脑袋推开一点点,与自己的脑袋距离差不多五十公分左右,这才看着男人娇嗔道:“厉斯爵,你把我的妆都弄花了。”
看着男人薄唇上这一块儿那一块儿的口红,沈鸢好气又好笑。
狗男人这样,还真滑稽。
比上午顶着口红在外面被人拍到的样子还好笑。
男人目光也落在了沈鸢的嘴唇上。
原本她的唇上抹着的口红,这会儿已经全部没了,鲜红的嘴唇,也恢复成了她自带的粉色唇色。
此刻那唇瓣,由于被他刚刚滋润过,这会儿显得有些微肿,粉色也比平时要稍重一些,变成了桃粉色,还亮晶晶的,看着十分好亲。
厉斯爵眸色暗了暗,喉结也上下滑动了两下。
要不是知道时间不太够了,以及她一会儿要发火。
他肯定还会继续下去,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忍下来。
想着,厉斯爵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遗憾,伸出拇指,温柔的擦拭着她红唇上残留的口红残渣,嗓音低沉沙哑的道:“是我的错,我给你补上怎么样?”
沈鸢微怔,“你?给我补妆?”
她怀疑的目光打在男人脸上,充满了不信任。
也不能怪她不信,毕竟她从来不知道,他会化妆啊。
男人哪能看不出来沈鸢的眼神在想什么,有些不乐意了,侧身从化妆台上拿起一张独立包装的卸妆湿巾来,用牙齿咬住包装一角,然后另一只手往下将包装撕开。
整个动作,沈鸢看的脸红心跳。
没办法,谁让狗男人把撕个包装袋,整的跟他平时撕套、套的动作一模一样。
没错,他们做那个的时候,厉斯爵是有带、套的。
虽然这两年内,她不能怀孕,但谁也保不准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她和厉斯爵还是做了措施的,不想存那种侥幸心理。
当然了,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确实没有做措施的自觉。
因为他们真的觉得两年内不能怀孕,就意味着两年内无论干什么,都怀不上孩子。
直到有一次她去第一医院做身体复检的时候,林天辰才告诉他们,虽然两年内不能怀孕,但不代表一定怀不上,让他们最好做措施。
从那以后,他们就开始做措施了。
所以男人套、套的动作,她就无比熟悉了。
跟刚刚撕湿巾是一样的。
本来吧,湿巾这东西,是个非常正经的东西。
但被狗男人这么一弄,她突然有些无法正式湿巾了。
沈鸢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
男人没有在意她在想什么,他把湿巾撕开后取了出来,这才回答她刚刚的质疑,“我虽然没有学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