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炀见她收下了花,微微松了口气,随后就吊儿郎当的笑了起来,“外面的女孩子哪比得上你啊,我们现在可是合作伙伴,为了维持我们之间的友好关系,送花也是应该的。”
沈鸢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会说话,谢了,花很好看。”
她摇了一下怀里的白玫瑰。
易炀拉开椅子坐下,“你喜欢就好。”
“看看要喝什么?”沈鸢把花放到一边,递给他一份菜单。
易炀接过看了看,点了一杯蓝山。
沈鸢则点了一杯牛奶。
很快,侍应生把咖啡和牛奶送了过来。
易炀看着沈鸢手里的牛奶,想到了她怀孕的事,迟疑了两秒,问道:“你还好吗?”
“嗯?”沈鸢抬头看他,“你指什么?”
“就是你怀孕啊,我听说孕妇前几个月都很难受,你难受吗?”易炀问。
沈鸢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关心,笑了笑,“还好吧,只是闻到一些气味比较重的会不舒服,其他都没事。”
“那就好。”易炀点点头,搅拌了一下杯子里的咖啡,“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我那个朋友有没有跟你说他的想法?”
“有。”沈鸢喝了口牛奶回道。
易炀看着她,“那你……”
“我不打算留下。”沈鸢垂目淡声道。
易炀吃了一惊,“你想打掉他?”
“嗯,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成为私生子,所以只能打掉。”沈鸢捧着牛奶杯说。
易炀嘴巴张了张,“说的也是。”
她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厉斯爵的,以为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打掉也无可否非。
恐怕以她的个性,就算知道孩子是厉斯爵的,也照样不会留下,如果留下来,那她和厉斯爵以及向思薇之间的恩怨,就会变得更加尴尬,她的孩子也会成为让人指指点点的存在。
打掉是对的。
“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不劝你,什么时候手术,到时候我陪你啊。”易炀笑嘻嘻的问。
其实打掉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他喜欢她,可不代表,他喜欢别的男人的孩子。
“周末,不过不用你陪了,阿诺会陪我。”沈鸢笑着回道。
易炀撇了撇嘴,“他?他行么?”
“好了,我找你来,不是来说这个的。”沈鸢摆摆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易炀耸了下肩膀,“那你想说什么?”
沈鸢摘下脖子上的女儿项链,推到他跟前。
易炀定睛一看,“这不是向夫人脖子上的吗?”
上一次,他陪沈鸢去医院看脚,在停车场遇到了向夫人。
当时,他就看到了向夫人脖子上的项链。
沈鸢笑意加深,“你再仔细看看,这真的是向夫人的吗?”
易炀挑眉,照她的话做,再仔细看了一会儿,终于看出了一些问题,“这几个地方有些不同。”
“没错,这不是向夫人的项链,但是跟向夫人的项链却有极大的关系,它们是母女项链,向夫人那条是母亲,我这条是女儿,是二十几年前,向成送给大女儿向思情的。”沈鸢往后靠了靠,解释说。
易炀明白了,抬了抬下巴,“向思情不是死了吗,怎么项链在你手上,你该不会就是向思情吗?”
自从程家决定整垮向家的时候,他就查过向家,自然知道二十多年前,向家和沈家之间发生的事。
所以听到向思情这个名字,也不奇怪是谁。
“去,你才是向思情呢。”沈鸢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她可是妈妈怀胎十月,还差点难产生下来的。
怎么可能是向思情。
易炀盯着沈鸢的脸,“说真的,你的眼睛跟向夫人还挺像的。”
“巧合而已,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总不能都是亲戚吧。”沈鸢淡淡的说。
易炀笑了笑,“说的也是。”
“这条项链,是我爸从向思情身上留下来的,然后就一直在沈家,你看到长泰集团发的那条消息了吗,寻找拥有特殊项链的女孩子。”沈鸢看着他问。
易炀嗯了一声,“看到了。”
“因为我之前找到这条项链后,就去dt店里咨询了这条项链的资料,然后向夫人就因此猜测向思情还活着,所以长泰发布那条消息,就是想找到向思情。”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向成在给自己选秀呢。”易炀恍然大悟。
沈鸢被他这话逗笑了。
看着她明艳的笑容,易炀眼神暗了暗,随后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视线,“可是向思情都死了,他们找得到个鬼啊。”
“不,向思情不一定死了,我也怀疑我爸爸当年到底有没有溺死过向思情,所以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让你查一查向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