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重新取出三根银针,直接运用体内真气裹住银针隔空打入这个黑袍蛊师的体内。
此举可定住他的身形,不让他有任何动作,口亦不能言。
无法施蛊。
谢文东想到蛊师皮下的那些恶心丑陋的虫子,怕把上年纪的老爷子吓着。
直接让江清月寻了个江家空闲的仓库。
蛊师刚有意识,就感觉自己动不了了。
他想到昏迷之前的情形,吓得顿时清醒。
一睁开眼,就跟谢文东四目相对。
“醒了?”
谢文东取出一根银针,解开蛊师的哑穴,“说说吧,谁雇你来的。”
蛊师被谢文东露的这一手镇住。
此人看着年纪轻轻,浑身气势恢宏,令人不容小觑。
且他都没瞧见对方动作,就从他体内取出一根针……
蛊师不甘心,试着唤醒体内各类五毒俱全的蛊虫。
结果一连试了好几次,丝毫没有反应。
蛊师终于慌了。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疆苗一代的蛊虫追踪术!”
而且还压制住他的蛊虫,难不成此人蛊术比他还高?
是传说中的天蛊师?
在蛊师惊疑不定的目光下,谢文东露出一个自认为核善的笑。
“你老老实实交代幕后主使,兴许我一高兴就告诉你了。”
蛊师面露犹疑。
他正纠结要不要为了雇主的一个亿闭口不言,就感觉心口突然一阵巨痛。
“呃——啊啊!”
蛊师身体僵硬的站着一动不动,却从口中溢出痛苦的哀嚎,十分渗人。
蛊师浑身大汗淋漓,直到巨痛消失,他这才得以喘息。
半晌,蛊师颤颤巍巍的抬起视线,惊恐畏惧的看着谢文东哆哆嗦嗦开口。
“我说,我全都交代!”
“求您手下留情!饶小的一条小命,小的也是拿钱办事。”
蛊师理了理思绪,这才从头说起。
半个月前,他们寨子来了一伙人,带着重金请他出山。
蛊师被请来云城后等了大概一周,那个带头的才再次出现。
询问他能不能隔空杀人。
蛊师让对方弄到目标——江平安身上掉落的物品,而后下蛊……
谢文东懒得听蛊师说这些废话,直截了当的问蛊师清不清楚对方身份。
“跟我交易的是对方的手下,我曾因好奇在他手下身上下了一个追踪蛊,发现蛊虫气息最终到了钻石湾南区紧里面的人家。”
具体是谁蛊师还真不清楚。
他对云城人生地不熟。
一旁一直安静待着的江清月却红了眼眶。
谢文东觉察出他情绪不对,走过去搂住江清月消
瘦的肩膀。
“清月,你知道那儿是谁家。”
江清月现在十分无助,觉察到谢文东的动作也没有挣开,心里反而有些烫慰谢文东的细心。
“那儿是我外祖家。”
母亲王爱花跟父亲江平安青梅竹马,从小儿就认识,二人感情笃定。
江清月怎么也想不到,害她爷爷和父亲出事儿的凶手,竟然跟外祖家有关系。
“文东,有没有可能是他搞错了?”
江清月说着,心如刀绞,两行清泪落下。
“或者他故意这么说想挑拨离间?”
这个结果,让她如何向家人诉说。
谢文东轻轻拍了拍江清月的脊背,
“别怕,一切有我。”
江清月点点头,正要说话,余光瞧见蛊师突然冲着谢文东方向张口。
眼中的恶意几乎要化为实质。江清月大惊,下意识的想要推开谢文东。
“文东小心!”
谢文东头也没回,挥手一道真气打向欲偷袭的蛊师。
蛊师整个人瞬间飞出十来米远,重重的撞在墙上,又面朝下身体僵直的落到地上。
清脆的骨折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蛊师嘴角溢出鲜血,头一歪闭上眼睛。
江清月瞪大眼睛,“他死了!”
“我有分寸,他还活着。”
只不过断了他四肢筋脉,从
今以后就是个废人。
电光火石间,谢文东计上心头。
“清月,你立刻跟爷爷致电,放出消息江总突然昏迷病重,医生束手无策。”
江清月聪慧过人,立刻就领悟了谢文东的意思。
“好!”
江清月跟江老爷子通电商量对策。
谢文东则径直来到蛊师面前,运转蛊师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