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容置疑的急迫,仿佛那诡器是某种可怕的诅咒,必须立刻远离。
“老衲和你江家无冤无仇,为何要祸水东引,不要欺人太甚!”
在说出这番话后,广济大师迅速与江司保和那件诡器保持了距离,他的身体后退了几步,就这样与那不祥江家划清界限。
他内心充满恐惧,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在他的心头蔓延开来。
如果他被槐阴谷的恶诡误以为是收下了江司保的诡器,那么他就沾上了因果,这样的误会简直是在自掘坟墓,将自己推向了危险的边缘。
江司保听到这番话,他不禁低头审视了一番手中的物品。
那确实是一件诡器啊!
江司保急忙向大师保证道:“大师,这件诡器是真实无误的,它绝不可能是假的!”
“您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要不我把保险箱放在您的脚下,让您亲自来取?”
广济大师忍无可忍!
他的脚下用力,猛地一脚踹向那个沉重的保险箱。
保险箱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被踢得翻倒在地。
“老衲警告你,大佛寺与你江家再无瓜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那恶诡也是天地间的一份子,应当善良对待。”
“你要是再执迷不悟,那就别怪老衲不顾情面了。”
这是一句明显的威胁,让在场的气氛更加凝重。
江司保站在那里,听着这些话,感到难以置信。
他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似乎在努力消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到了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广济大师肯定是因为受到了厉诡的威胁而恐慌失措,想要与他们划清界限,不再有任何牵连。
那厉诡恐怕没有受到丝毫伤害。
收回保险箱的那一刻,江司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几乎要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他那原本就已经花白的头发,此时更是在不断的颤动中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广济大师都难以对抗的诡异,江司保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江司保无法想象,下一次,那厉诡杀上门来,他们江家每一个人,死会有多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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