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廷娟表示自己不明白。
“我帮你对付陈秀珊，还能捧你做女主，条件是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蒋廷娟摇头：“不行。”
“你是不是没明白我要帮你？”
“我明白呀。”蒋廷娟很认真回答：“你为什么要帮我，是不是想潜我？”
秦飞被问懵了，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的好心我领了。”蒋廷娟还是摇头：“但我不是那种女人。”
蒋廷娟说着话，弄了一下袜子。
她穿着紧身牛仔裤，脚上是低帮板鞋，配着白色纯棉短袜。
袜子在脚踝上破了一个洞。
蒋廷娟显然知道，把袜子往下塞了塞，遮住了破洞。
虽然她装作不经意，秦飞仍然注意到。
秦飞进一步的，发现蒋廷娟的衣服都狠普通，电商平台上几十块钱一件。
孙馥馨虽然混得不好，至少有两件名牌。
蒋廷娟称得上寒酸。
似乎家境不好。
秦飞一直觉得，能学影视表演专业，尤其中都戏剧学院还是业内顶级院校，物质条件应该不会太差。
如今看起来并非如此。
蒋廷娟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跟孙馥馨的关系，你应该把资源投入在她身上，为什么来捧我呢，抱歉我没办法不多想。”
“听你说这些我很感慨。”
“我知道你会生气……”
“我没生气。”秦飞打断了蒋廷娟的话：“我曾遇到过两个渣女，本来以为天下女人全这样，可如今遇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正派。”
“所以你很高兴？”
“我一点都不高兴。”秦飞一字一顿道：“我更喜欢渣女，因为很简单的用钱，可以直接搞定。”
蒋廷娟尴尬的笑了笑：“是吗……”
“我确实是为公司考虑，观察过你的表演，有潜质做女主。”秦飞很认真的告诉说：“当然，如果你发
现我人格魅力放光芒，主动愿意跟我发生点什么，我也不拒绝。”
蒋廷娟眼睛闪着小星星：“真的吗？”
“下部剧就让你做女主。”
“孙馥馨呢？”蒋廷娟很费解：“她可是你带过来的，难道做配角？”
“我给她另外安排一部戏。”
“如果她不高兴呢？”
“那就不高兴好了。”秦飞摇头：“我没心情专职陪某个人玩，包括孙馥馨，也包括你。”
“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有我的原因。”秦飞岔开话题：“当务之急是解决陈秀珊，不能把这部戏搞砸了。”
“我没办法。”
“我有。”秦飞已经想好了：“陈秀珊不是扬言带资进组吗，明天我给你也找个赞助商，让你在陈秀珊面前出一口恶气。”
“你该不会让别人来潜我吧？”蒋廷娟非常警惕：“我知道有这样的事儿，影视公司的老板，让女艺人去陪大哥，换取一些资源！”
“是不是有受迫害妄想症啊？”秦飞对蒋廷娟也是无奈：“男人不全是混蛋，如同女人不都是渣女！”
“或许吧……”
“内裤在你自己身上，你自己不愿意脱，没人能强迫。”秦飞看了看周围，提出：“现在好好工作吧。”
剧组休息了一会儿，很快重新拍摄。
陈秀珊依然满场飞。
把蒋廷娟当成佣人。
蒋廷娟知道秦飞有安排，也不往心里去，默默忍了。
一天拍摄结束。
第二天继续，从中午开始。
早晨。
秦飞先去了光端传媒，毕竟还是这里员工，总要干点工作。
在路上。
秦飞给郭熙雨打去电话：“我昨天跟组了，陈秀珊确实棘手，你另请高明吧。”
“你要撂挑子？”
“你作为制片人都不处理，我能怎么办？”
“我不是说了吗，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作为报酬。”
“你就算愿意跟我滚床单，我也想要退出……”秦飞不住摇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只有陈秀珊是独一无二的小人，跟她打交道会折寿的，我还想多活几年。”
“她把自己当成多金贵族，其实只是低俗小人，但这个小人会把项目搞砸。”郭熙雨非常无奈：“昨天拍摄过程，王维谦告诉我了，今天必须采取措施。”
“我要是不帮你办了，你就没法了对吧？”
郭熙雨承认了：“你鬼点子多，我除了你，真不知道能求谁。”
“你给点甜头吧，或许我会回心转意，比如……发张裸照？”
郭熙雨冲着秦飞嚷了一句：“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