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和沈秋霜骑着马一路驱驰,不日便来到了摩哈国。他们深知摩哈国情况复杂,为避免不必要的争端,决定乔装改扮一番。
铁鹰原本面容坚毅,眼神锐利,他找了一些泥土抹在脸上,掩盖住原本的肤色,又将头发打乱,使其看起来不那么整齐。接着,他换上一身破旧且带有补丁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
沈秋霜则将头发束起,藏在一顶宽边帽子里,然后穿上一件灰色的粗布长袍,系上一条深色的腰带。她还用一些颜料在脸上轻轻涂抹,增加了几分沧桑感。
改扮完成后,两人相互打量,都觉得对方的模样与之前大不相同,很难被人轻易认出。
二人来到哈扎的家中,只见屋内气氛沉闷压抑,哈哈扎的家人皆沉浸在深深的悲痛之中。他们双眼红肿,面容憔悴,仿佛被抽去了生机与活力。
就在这时,铁鹰和沈秋霜推门而入。哈扎的家人先是一愣,脸上随即浮现出惊讶的神情,警惕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铁鹰微微躬身,神色郑重地说道:“我们是从中原来的,是奉了郑尚书之命来祭奠哈扎。”
听到这话,哈扎的家人脸上的惊讶并未完全消散,反而带着几分狐疑,上下打量着铁鹰和沈秋霜。其中一位年长些的家人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郑尚书?我们从未听闻过此事,你们可有凭证?”
铁鹰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了过去:“这是郑尚书的亲笔书信,还请过目。”
看到盖有官印的书信以后,哈扎的家人散去了疑惑。其中一位长者一把握住铁鹰的手,眼眶泛红,声音颤抖地说道:“哈扎死得太冤枉了!他为了查清真相,结果卷入了是非之中。现在国主调查也不知道是什么个结果,你们为什么如此糊涂,居然听信那些!”
铁鹰面容凝重,目光坚定地看着长者,沉声道:“老人家,您先莫急。郑尚书派我们前来,正是为了还哈扎一个公道,我们定会竭尽全力,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沈秋霜也上前一步,轻声安慰道:“我们不会偏听偏信,定会明察秋毫,给哈扎一个交代,也给你们一个交代。”
长者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松开铁鹰的手,目光中满是期盼与忧虑:“那就拜托二位了,希望哈扎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铁鹰和沈秋霜来到哈扎灵前,神色肃穆地为哈扎上了香。二人恭敬地拜了三拜,表情庄重而虔诚。
祭拜完毕,铁鹰把郑尚书交给的银票呈了上来,说道:“这是郑尚书的一点心意。”随后,他又自己掏了一张银票,诚恳地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哈扎毕竟是为了两国交好查办案件,所以才遭到歹人的毒手。请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哈扎的家人闻言,眼中含泪,满是感激地看着铁鹰和沈秋霜:“多谢二位,若能为哈扎讨回公道,他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二人从哈扎家出来后,沈秋霜问铁鹰接下来该怎么办,铁鹰表示他们要去联系老刀,让其帮忙查一下图虎最近在干什么,随后二人直奔关山度酒馆而去。
老刀见铁鹰来访,给他炒了几样边塞的特色小菜,然后上了一壶酒。此时酒馆里没有客人,老刀很是直接地说道:“铁大人,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铁鹰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老刀,我此番前来,是想让你帮我查查图虎最近在干什么。”
老刀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图虎?这可不是个善茬儿,他最近行踪颇为隐秘,我得费些功夫去打探。不过铁大人,你为何突然对他感兴趣?”
铁鹰抿了一口酒,沉声道:“实不相瞒,哈扎的死可能与他有关,我要查个清楚。”
老刀一惊,神色凝重起来:“若真是如此,那这事可不简单。铁大人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帮你查探。”
铁鹰抱拳道:“那就有劳老刀兄了。”
老刀摆摆手:“铁大人客气,只是这图虎背后势力错综复杂,恐怕调查过程不会一帆风顺。”
铁鹰目光坚定:“哪怕再艰难,我也要将真相查明。”
铁鹰和沈秋霜吃饱喝足以后,老刀把他俩送到门口。老刀神色郑重地告诉铁鹰:“铁大人,您且等候我的消息。”铁鹰点点头,抱拳说道:“有劳了!”
随后,铁鹰和沈秋双便离开酒馆,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
进入客栈房间,沈秋霜略带忧虑地说道:“铁大哥,也不知这老刀能否查到有用的消息。”铁鹰宽慰道:“老刀在这一带人脉颇广,消息灵通,咱们且耐心等待便是。”
沈秋霜轻轻叹了口气,坐在床边:“但愿能早日水落石出,为哈扎讨回公道。”铁鹰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街道,若有所思:“不管怎样,咱们都要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图虎的府里,图虎正在和几位将军商谈着对付郑荣光的办法。这时候,一个探子走进来,对图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