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
“到!”
凌肖的伍长是一名约莫五十多岁的汉子名叫孙有良,为人沉默寡言。
孙有良算得上是战场老兵,曾经屡立战功,可惜听说好像是得罪了人,所以被贬到新兵营担任一名普通的伍长从头做起。
“怎么我的上司都喜欢得罪人啊?”,凌肖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
……
清点完人数,共有万余人的第七军总共拉出二十七名迟到者。
尽管这些人连连求饶,可依旧被挂在将台的木人桩上被用沾了盐水的竹编施行鞭刑。
“啊!”
“啊!”
将台上,行刑官正在执行鞭刑,一鞭鞭抽在血肉之躯上,每一下都会打的受刑者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台下一众新兵,有幸灾乐祸的,有心有余悸的,有低头不忍看的。
而统领马国成悠闲地坐在将椅上吃着新鲜的瓜果,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三十鞭后,二十七名迟到的新兵只剩下五人存活。
可这五人即便存活,在这炎热的夏日想要躲过伤口感染是不可能的,大概率会死在后续的炎症之中。
经过这样一闹,校场上原本嘈杂的人声变得针落可闻。
第七军统领马国成似乎对此颇为满意,他拍了拍手从自己那张舒适的将椅上坐起身。
“诸位将士!今日是你们在新兵大营的最后一日”
“你们来此已有三月,战场战法,合击阵法,都已经交给你们”
“帝国养你们这么久,是时候用你们的热血报效国家了!”
话音落下,新兵之中顿时传出一阵窃窃私语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