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苏静喔了一声垂下眸子,她是想让白晓月幸福,并且她现在对于再婚这事也是抗拒的,自己也没必要强制让她看开。
再说,一个人不也能过得很好吗?
这件事,她百分百尊重白晓月的想法。
将插曲抛之脑后,苏静岔开话题说到自己下乡时遇到的趣事,一路上欢声笑语。
“徐少将,看什么呢?”
司机从车窗伸出脑袋问他,徐弘凯收回视线摇头,坐上车驶离演播厅,路过一个路口时,他从兜里取出一个皮包。
翻开,夹层里是一张褪了色的老照片,照片四角起毛,似乎被主人摩挲了许多次。
照片上两个孩子相互倚靠坐在台阶上冲镜头笑得乖巧。
背景是他家的院子,这么多年什么都变了,就那方院子一直没改动。
“少将,到了。”
回神,徐弘凯将皮夹收回包里推开车门下车,关上门后汽车驶离这栋小院子。
院子是二层小洋楼,典型的西洋风格,尖顶红瓦白墙。
拉开院子的门,他走进去,脚边是屋子旁巨大梧桐树落下的叶子,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
走上台阶,他脚步顿了一秒,随后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涉外饭店。
两人在包厢里正吃得开心,包厢门被人推开,邓母环胸走了进来,苏静一愣将筷子放下冷冷瞧她。
“你跟踪我们?进来干什么?”
“我来找白同志给她敬杯酒,恭喜她首场演出大获全胜。”
苏静听着她假惺惺的话有些好笑,拦住准备起身的白晓月,道:“黄鼠狼给鸡拜年,这杯酒就不用了,我们自己买得起。”
邓母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脸色阴沉下来,手里的杯子放在桌面上发出轻响,随后门被人从外拉出关上。
包厢里只剩下三个女人。
“邓老太太。”苏静撑着下巴看着邓母脸色涨青,一脸无辜道:“你和我妈差不多大,可是你和邓老是夫妻关系,我叫你一声邓老太太应该没有失仪吧?”
她磨了磨后槽牙打算先发制人,但苏静很显然没想给她这么一个机会,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