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三,最近又干了什么事?没看见韩班头在这吗?点名来抓你。”林胜上前就给了赖老三一巴掌。
“我最近啥也没干啊,韩班头,我做了什么,需要您这么兴师动众。”赖老三捂着脸,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做了什么,等回到了衙门就知道了,带走。”韩城没跟他废话,便让陈起和韩生将他拿下。
赖老三本来还想挣扎一下,后面抬头见林胜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便停止挣扎,老老实实地被扣住。
不过三位姑娘的下落,还得找出来。于是,韩城便让赵一华带人去将码头搜索了一遍,连停靠在岸的货船也都不放过。可是,就是没有找到。
“林爷,你这码头还得加强管理,年前的时候,可是有罪犯躲到你们货船的船舱里,要是再出现这种事,你们恐怕也难辞其咎。”韩城带着人都已经走到门口了,突然想起年前人贩子的事,便出声说道。
“是是是,韩班头说得有理,我这边肯定要派人加强看管,不给这些罪犯可乘之机。”
林胜的态度很是恭维,陈起却觉得他和赖老三之间肯定有什么,虽还不能确定就是赖老三将人掳走,但是赖老三一下子态度这么好,就很惹人怀疑,毕竟之前和赖老三打过交道,他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赖老三,你还不从实招来。”县尉乔百龄看着跪在地上的赖老三,沉声说道。
“大人,我都不知道自己所犯何事,从何招来啊。”赖老三磕着头,忙为自己叫冤。
“一个月前,你是不是在红堡街李记粮食铺收取保护费?”
“一个月之前的事,我哪能记得清啊?”赖老三滑头得很。
“赖老三,休要狡辩,当时人证聚在。”韩城忍不住出声道。
“是是是,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不算收保护费,那是店主主动给的,一方面,想让我们给他介绍介绍客户的,另一方面,付的是管理费。”
县尉也不愿在保护费上与他多扯,“当日,你们发生了冲突,你怀恨在心,所以在上元节花灯会之际,将其小女连同两位好友抓走,是也不是?”
“冤枉啊,绝没有此事,我哪是那种小心眼的人。”赖老三嘴里喊着冤,“当时我就大人有大量,不与他们计较了。”
“你确定?”
“更何况,如果想要教训她们,我何必要等到一个月之后,肯定当时就把她们给抓走了。”赖老三颇有其事地讲道。“指不定是她们又得罪了什么人,这可不能诬陷在我头上。”
“那花灯节那晚,你人在哪?”
“花灯节那晚,我一直都在码头那边和兄弟们喝酒,就没出过门,我兄弟们可以作证。”听赖老三如此说来,倒也是有几分道理,但是他那些兄弟可不能作为他的人证,毕竟是他的人。
县尉实在想不出要问啥,大堂内陷入一阵沉默。
“那天晚上欢喜楼阿羡姑娘这么精彩的表演你都没去看,真是太可惜了。”陈起突然出声,感叹那天晚上的精彩之处。
“不对,不是阿羡姑娘,是媚娘姑娘吧。”想起那天晚上的媚娘的表演,赖老三就心痒痒,可惜这娘们要价太高,没点钱平时还看不到她的表演。
“你不是说你没去看吗,怎么知道是媚娘姑娘的?”陈起反问。
“啊,这,这”赖老三一下子就被问住了,愣了两秒,马上反应过来,“那天晚上这么热闹,后面一些兄弟看完之后就回来和我说了,我那个后悔啊,早知道我也出去看了。”
赖老三这话说得也算是合理,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了,又没找到几位姑娘,只能将他先放了。
“就这么让他走了吗?”赵一华问道。
“目前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他将人绑走的,不能偏听李毅中的一面之词。”韩城也很无奈,本以为能很快破案的。
“县尉大人,关于赖老三他们收保护费,是否得好好地管一管?”陈起见大家貌似都没提及保护费一事,便主动和县尉明说。
“这,不是不管,县丞大人之前也说了,如果没有赖老三他们管着,这条街上可能混子更多,偷盗的抢劫的,都来弄一下,我们人手有限,不可能十二个时辰都守着,总有漏洞。总归他们收的也不算高,算了。”县尉大人刚来的时候,也想大干一番,结果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没有赖老三他们,县里犯罪率更高,他们抓都抓不过来。
所以对于赖老三他们收保护费,县丞和县尉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百姓没有来反映,就当没事发生一样。
“可是那些女孩已经失踪一天一夜了,如果不是他抓走的,那到底是谁?”韩生也想不通,脑中疑惑万分。
“大人,李记粮食铺那边传来消息,说有人将一封信交给他,里面内容是绑匪要求对方拿出五百两来赎人。”
“什么?果真是有人绑走她们,为了谋财。看来还真错怪赖老三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