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君瑜说完,看到卫姮还是无动于衷, 更着急了。
难道不是因为自个要纳她为妾,她才讨厌自己?
而是有旁边的原因?
不行。
今日他定要问清楚。
“卫姮,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何讨厌我,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你能否直接明说?”
唯一哄她说出来,他才能改!
改到她彻底迷上自己,爱上自己,让她离不开自己才成。
侯门嫡女为妾虽不地道,可这世道不地道的事儿多着去了。
不少他这一桩。
卫姮是被他那自以为是的爱恋给恶心到了。
一次又一次地出现,一次又一次地恶心他,卫云幽前世不是挺有手段的吗?怎么还没有把他绑死在身边,别让他出来乱叫呢。
她也是低估了他的厚颜无耻。
不过……
有件事,倒也可以明说。
“齐世子,你可还记杏儿吗?那个落水后,被你救起来了丫鬟。”
齐君瑜见卫姮终于松了嘴,心里大喜,连忙道:“记得,她是云幽院里的丫鬟。”
“她虽是丫鬟,却也是黄花大闺女,你对她又是搂又是抱的,最后把人丢到一边不管不顾,齐世子,你难道不知你的不管不顾,会害死她吗?”
齐君瑜撇清干系,道:“那是事出有因,并非我有意如此。”
卫姮冷声,“可如果那日你救的是我堂姐呢?你还会不管不顾吗?”
“一个丫鬟又岂能与云幽相提并论。”齐君瑜皱眉,“我总不……”
卫姮漠然打断,“齐世子,我还有事,让开。”
“卫姮……”
齐君瑜伸手去拦,眼前突然寒芒掠过,齐君瑜骇到手臂立马一缩。
还是晚了一步。
宽袖被卫姮手里的锋利匕首,刺穿了。
握着匕首的卫姮眸色清寒,有着森冷的杀意。“齐世子,你倘若再挡我,下次,可不是刺穿的衣袖了,而是你身体的某一处了。”
说完,没有再理会此人,径直越过他,走向马车。
“卫姮,是不是我对那丫鬟负责,你就会原谅我?”
身后,传来齐君瑜不死心的追问,“是不是依着你,你才会收起我的成见。”
卫姮止步,回首,“齐世子,说光不做,更令人不齿。”
意思就是,他只要肯对杏儿负责,她便能收回自己的成见
顿时,齐君瑜心中重石落地, 追着道:“ 卫姮,我齐君瑜并非那等薄情之义之人,杏儿我定会负责!”
卫姮勾唇,“是吗?那杏儿可是失了清白,齐君瑜世子要怎么负责?”
原来,是想让他为杏儿负责!
此事简单。
齐君瑜立即道: “她是丫鬟之身,自是不能为妾,这样吧,放在我院子里伺候,你看如何?”
“齐世子想让谁伺候与我无关,我只知,齐世子身为男儿,应当重情重义才对!”卫姮说完,便登上马车。
等到内心着急的血七挥起马鞭,驾车离开,远远地将齐君瑜甩在后面。
车舆内,卫姮沉道:“怎么会突然吐血?”
血七道:“大夫说,三爷府里有与药物相克的脏东西。”
“脏东西?”
卫姮蹙眉,“可有找到?”
血七:“属下出来前,大夫还在府里四处寻找。”
“不应该啊,若真有脏东西,上次我替三爷把脉便能知晓。”卫姮低语,又锁眉沉思起来。
距离上次解毒又快有十天了,难不成,真有什么脏东西?
“三爷府上防卫严森吗?”卫姮问。
血七道:“森严。”
森严到连一只苍蝇飞进来,都会知道。
圣上的眼线、贵妃的眼线,还有几位皇子们的眼线,皆被凌王府暗卫死死盯住,绝无投毒的机会。
沉思的卫姮倏地想到上次解毒时,三爷同她说的那些话儿。
“除了今日吐血外,还有没有过吐血?”
血七不敢隐瞒,“前几日,三爷为避祸,强行催动经脉,吐血。”
!!
这就是症结所在了。
卫姮厉声,“快,我要立马赶到小院。”
此毒最忌催动经脉!
若有此举,经脉逆行,毒漫五脏六腑。
“驾!”
血七哪里还听不出卫姮声音里的焦急,马鞭挥得更高更用力了。
禁庭、养和殿内。
黄御医跪在御前,惶恐回话,“陛下,臣无能,不曾在凌王府邸发现脏东西。”
“没有脏东西,那为何凌王会吐血!”
圣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