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后是一个鸽子架,再往前走一点一个放置杂物的破败小屋。
通过大约几米的走廊,前面是一栋只有一扇门的房子,木质屋顶,看起来至少已经有几十个年头。
卢雅夫妻二人邀请沈飞二人进去屋子,两居室,里面有潮湿的味道,客厅只有一张沙发,一个小茶几,比普通民众看起来都要穷很多。
沈飞夫妻二人甚至有一种回到八十年代的感觉。
“慧卿,沈飞,实在对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
沈飞笑着摆摆手,卢雅的丈夫张天林邀请沈飞坐上沙发。
“卢雅,我说吧!”
张天林摆摆手,从红塔山烟盒中抽出一根递给沈飞。
“沈先生,烟很差,您多担待。”
沈飞笑着将烟放在一边没有点燃,不是沈飞看不起红塔山,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抽烟。
张天林票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眼,没有在意,自顾自的开始讲述:“我与八面佛做了一笔生意,最后赔了。”
“人家多牛逼,东城区佛爷,褪太粗,因为这事,我欠了他一大笔钱,他已经找了我一个星期。”
“我天天躲,天天藏,最后来到的这种地方,都是报应!”
“沈先
生,您说话算数,一定要帮我。”
话音落下,张天林双膝一软,准备跪下。
“这个八面佛真是可恶,欠他钱还了就行,怎么能将人逼到这种程度?”
苏慧卿的听得秀眉皱的紧紧的,紧紧握着卢雅的手小声安慰。
“你知道我是谁?”
沈飞面色不变,开口道。
“江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怎么会不知道。”
张天林立刻回答,那脸上的笑容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
“沈先生,我们是在是没有办法,您救我,我会报答您。”
“沈飞,以前是我的错,我可以道歉,我不该那样说你。”
卢雅带着哭腔开口,每日东躲西。藏,如过街老鼠,她是真受够了。
“八面佛是何人,能坐稳一个东城,不会找不到你们。”
“我可以帮你。”
沈飞看了一眼苏慧卿,紧接着说了一句。
“多谢沈先生,多谢。”
得到沈飞的同意,二人感激涕零,恨不得能笑出来。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重重的敲门声,还有一大堆男人嘈杂的声音。
“一定是八面佛,他可真是阴魂不散啊。”
张天林猛地起身,眼睛中迸发出熊熊怒火,却没有多少恐
惧与惊慌。
沈飞招了招手,示意苏慧卿过来。
门外响起重重的砸门声,周围的村民出来看了好几眼,全都偷偷跑了回去。
“张天林,你以为你他么的能逃到哪里。”
“那些吞进去的,必须给劳资吐出来。”
外面是八面佛的声音没错。
放在里面的梭子被敲了,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先跺他几个关节,把女人给我送到璀璨星空。”
“这鬼地方,人能住吗?”
八面佛最后进入,捂着口鼻,看起来很不适应。
然而,他敢跨入门,脸上嚣张的表情如同潮水般褪去,想堆笑脸却怎么也堆不起来。
“沈沈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这两人是您的朋友吗?”
“哈哈哈,我走错地了,锁子我会修好,以后绝不找他们的麻烦。”
八面佛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煞白,腰不知不觉中弯下去。
“都见过沈先生。”
八面佛一声令下,其他小弟纷纷开口。
八面佛不傻,他知道沈飞这样的人,做人做事不会与人讲道理,就算讲道理也没有用,干脆说出后面的处理办法。
“他竟然真的认真沈先生,怎么会?五千万呢,
打水漂了。”
八面佛心理很气痕窝囊,又没法说。
从今天早上开始,这一幕就在卢雅夫妻脑海中播放过无数回,就因为张天林知道沈飞的身份 ,就能信誓旦旦的保证。
“嚣张如你八面佛,照样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沈飞,凭什么你就能拥有这么多东西,其他人为什么怕你,为什么我要想老鼠一样到处逃窜。”
同为男人,张天林怎么能不气,他去了苏慧卿这种美女,尽管以前曾传出苏慧卿陪大佬的消息,但他沈飞确实是起来了。
那是多么截然不同的待遇,同样的人,为同样的事,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佛爷,站着干嘛,过来做,吃点瓜子,就是有点时间太长,潮湿了。”
沈飞向八面佛招招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