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呢?”
“走了。”
高健站在下车后递给队长一根烟,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那人是沈先生,云城的,路虎揽胜,车牌号,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印在脑子里。”
“他么的,前几天还专门被了一下,一不小心忘的一干二净。”
队长郁闷的吐着烟圈,心中到现在都七上八下。
沈飞的地位与他们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家只要一句话,他头顶的帽子必然保不住。
“走吧,去喝酒,心情不好。”
第二天,雾州各个地方都发生着故事,有人锤头顿足,有人沉默不语。
也有人将自家儿子一顿痛骂。
大约中午十时左右,各家门口都有人亲自上门。
雾州新上任的大佬石逸正在和人通电话,手里拿着一根粗壮的雪茄:“老江,人是我的。”
“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我和你关系再好也没有用。”
“准备好钱,带你家儿子登门道歉,听我的,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昨夜有好几个都是石逸朋友家的小孩,都是雾州著名的商人。
挂断电话后石逸皱着眉头思考,他现在同样忐忑不安,这些人在雾州如此有底气,大部分就
是因为背后有他罩着,所以才会如此嚣张。
如果认真追究起来的,他石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怎样,谁都不知道沈先生的脾气,如果闹得不好,步谭飞龙的后尘也不是没有可能。
“打钱吧。”
“那是我们这辈子都惹不起的人。”
侯鼎盛皱着眉头,一百万不多,但丢的他侯鼎盛的脸,而且不知一家。
侯鼎盛还有个小老婆,现在是正房与二房的儿子同时被揍,太难看。
“爸,我必须把那个小瘪三的腿打折,他让我丢脸了,这件事你到底帮还是不帮。”
侯瑞江嘴角肿的老高,说话还有些咬舌头,身边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一脸心疼的抱住儿子。
“老侯,儿子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还不管,你到底是何居心,是不准备过了去找那个小狐狸精吗?”
侯母越说越伤心,不知不觉中眼泪流了出来他,侯鼎盛的事情她岂会不知道,二人私下里各玩各的,只是不带管罢了。
“你他么的闭嘴。”
“老头,你要干嘛?”
侯瑞江起身将母亲护在身后,眼睛瞪得老大。
“有其母必有其子,劳资刚刚是给石逸打的电
话。”
“他让劳资去云城登门道歉,如果不好好对待,整个侯家都要完蛋。”
侯鼎盛狠狠将茶杯甩在地上,这是他平日里极其喜欢的老紫檀,他的声音极大,眼睛瞬间布满红血丝。
这是他的老婆和儿子,他怎么会不在乎,否则这么多年过来,这个半老徐娘早就别弄出侯家。
几十年的感情是真的,只是他没想到,因为自己这些年的放纵不管,她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包括这个傻儿子。
“你胡说,有谁能让我们侯家这样,你以为他是沈先生吗?”
侯瑞江话音刚落就愣在原地。
“是。”
侯鼎盛转身回了书房,他知道儿子知道了。
他们这些富二代一般消息比较灵通,听到的传闻也多,沈先生侯瑞江他们常常讨论的对象。
沈先生就算是他们的终究目标,他们口中津津乐道的神话。
“儿子,怎么了?”
一旁的侯母看侯瑞江瞬间面无血色,心疼的不能自已。
“妈妈,我恐怕出事了。”
“明天我得去趟云城,亲自去道歉。”
“另外一百万不够至少得五百万。”
侯瑞江来回在超过一百平的客厅内踱步,心中越来越紧
张。
坏人怕恶人,恶人怕不要命的人,说的就是他们这些自命不凡垃圾。
“砰砰砰!”
门外响起敲门声,开门的是两个黑衣人,有一个侯瑞江见过,是他找过几次的一个叔叔,石逸的左膀右臂。
“小侯,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多给些钱,千万不要再惹麻烦。”
侯瑞江急忙点头,侯鼎盛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手提箱,里面有现金两百万。
“聪爷,一定回去多多美言两句。”
双方是老相识,徐聪没有刻意为难双方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侯家。
“石爷刚刚给的消息,沈先生现在还在雾州,你随我去。”
侯鼎盛已经穿好衣服,将大以披在身上就准备出门,侯瑞江急忙去拿外套,换鞋。
沈飞现在却是在石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