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重要客人。”
铁脚狗没有理会女人,拿起车钥匙就快步离开。
没过一会,女人就在铁脚狗的办公室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升哥,那老狗出去了,说是要去见什么重要客人。”
女人完全变了一副语气,冰冷美艳,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意。
“老狗,我哥的仇你得用血来偿还。”
铁脚狗太过谨慎,这段时间一直躲在公司,公司上上下下都有高手把手,就算出门也带着四五个车,根本抓不到机会。
“漫漫,你确定他是自己开车出去的吗?”
“他拿了钥匙。”
“好的,我立刻让人跟着他,要是有机会就地处理。”
对面那个男人挂断电话,他的手一点点敲打着桌面,眉头皱的很紧。
这段时间以来,铁脚狗走的每一步都已经算好,为人极为谨慎,一两个星期找不到人,一出手就是雷霆手段。
“那个蠢女人,能有什么用,将铁脚狗从公司带出来都做不到。”
男人嘴角微撇,狠狠将女人骂了几句。
“他到底去见谁,这么着急?”
他叫张二胜,是原本东城区老大,到目前为止,张二胜的场子被占了大半,只有几十个
忠心耿耿的兄弟还跟和他。
他在金陵已经十几年,就算当年纪红洞在的时候,也没有这般对待他们。
几方势力分出大小就好,而不会斩尽杀绝,铁脚李那条疯狗,仗着沈先生的关系,出手狠辣,他不服,他必须拼一把,让沈先生也看看他的能力。
“老大,那老家伙只开了一辆车,张铁蛋是他的司机。”
“跟着他,看看他去哪里,找一个合适的地点干掉他。”
挂断电话后,张二胜点燃一根烟,心脏砰砰直跳,这一天他盼望了无数次。
正到实现的时候,有激动,更多的是害怕。
铁脚狗太狠,如果他这次不能成功,死的人将会是他。
另一边,沈飞他们要了一箱啤酒一箱红酒外加一箱茅台。
“沈飞,今天咱们的任务是将这三箱酒喝完。”
赤研舞猛地一拍桌子,满身都是一股战场上遗留下来的痞气。
“能行,这是四两杯子,两口一杯如何?”
沈飞在赤研舞的身上看到曾经的岁月,那个时候兄弟们几人聚在一起,就是这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来,吃个腿。”
“两口一杯,没错。”
赤研递给徐则一根螃蟹架子,足足
有女人小胳膊那么粗,轻轻一扳,里面都是鲜嫩多汁的蟹肉。
两人就这样一口酒一口肉,赤研舞是沈飞见过最能吃的女人,从开始到现在,嘴就没有听过。
不到半个小时,两人已经下了四瓶白酒,谁都没有刻意散去酒意,都是凭意志力坚持。
“来吧,酒也喝通了,一口一个。”
今天沈飞算是见识到了,赤研舞不是一般的豪迈,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将二人的酒杯满上,随便拿出一杯推给沈飞。
“干了。”
话刚说完,赤研舞的酒已经见底。
“真他么猛。”
沈飞今天有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必须将赤研舞灌醉,必须让他出去找不到回家的门。
“呼,歇一会。”
“喝爽了,想跟你说点事。”
沈飞抬起有些发晕的头,微红的眼眶看着赤研舞。
“我家姓赤,这个姓氏很少见。”
“我家很怪,一脉单传,所以我就一个爸爸,一个爷爷。”
沈飞暗自称奇,赤研舞喝了这么多酒,说话竟然不大舌头。
“我爷爷不知道哪儿去了,我爸爸也消失了,他们都很厉害,每一个都被称作战神,每个人都是武尊。”
听到赤研舞的话,沈飞
愣了很久,脑海中揭起惊涛骇浪。
他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血脉才能拥有这样的血脉。
“但是,我相信他们都活着,是首座将他们藏起来了,或者是去外族做客了,总之他们不肯可能死。”
赤研舞掉了一滴泪,很快又笑了起来。
这是沈飞第一次说她家的事,含糊不清,但足以说明赤家很强大,令人胆寒的强大。
一门三武尊,简直听都没有听过。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可以明确怀疑几个人,第一个就是首座,第二个则是邪魔外族,作为英雄,全都因为战外族而死,总之,一般人绝对要不了他们的命。
“砰砰砰!”
门外响起敲门声。
赤研舞不满的嘟囔道:“老娘交代过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