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究竟躲在哪儿,竟然连眼镜都找不到。”
回国之后,很少有眼镜失手耳朵情况,就连盘踞在江南多年三家都躲不掉眼镜的眼睛,一个地方老大,何德何能?
“既然他不出来,那我就逼他出来。”
维克托本人绝对垂涎矿地这块到嘴边的肉,沈飞决定,尽快开工,到时候维克托做不住一定会出现。
第二天一早,沈飞早早敲响李福天的门,门口露出一张苍白的肥胖脸蛋,李福天看起来晚上没睡好。
对方应了一声,急忙去穿衣服。
沈飞进了门,李福天就像做了贼一般,裤子半天穿不上,来来回回好几次才穿戴整齐。
“联系你的人与设备,尽快进场。”
“好,沈先生。”
沈飞还是感觉李福天怪怪的,具体哪里怪说不上来,对方看自己的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
之后,李福天连续拨通好几个电话,设备初定,之后就安排进场以及一些前期送检的材料。
整整一天,沈飞跟着跑前跑后,矿场进了几台设备。
这种琐事沈飞以前没有干过,真正忙活起来搞得几个人焦头烂额。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那个维克
托绝对在憋着什么大招。”
沈飞明白,如果这样下去,矿场投入生产很可能需要半年之久,这么长的周期,李福天能耗得起他可等不起。
“我得去西林转转,老李,你与我一起。”
李福天手里三个电话,忙的不可开交,最后被沈飞一句话叫上,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上车之后,沈飞大概说到自己的顾虑,并打算向李福天取取经。
“沈先生,您说的没错,维克托确实是目前最大的麻烦。”
经过整整一天的忙碌,李福天的气色恢复不少,虽然看起来有些疲累却不再苍白。
“这个维克托是最近几年才冒出来的,刚出现就在西林市,听说一个人坐在酒吧喝闷酒,惹到那条街老大的小舅子,应该是因为女人。”
此类传言沈飞信,因为女人大打出手屡见不鲜。
“维克托那家伙直接杀了那人的小舅子,手段极其残忍,据我听说,那人的整张面皮都被扒了下来,惨不忍睹。”
听到关于维克托的传闻,沈飞眼皮一跳,脑海中出现一个人。
“绝对不可能,他不可能在这里。”
明知道不可能,沈飞还是迫不及待想要见见那个
人。
“他是什么时候来高疆的,人长什么样子,你知不知道?”
沈飞突然激动的连串话语将李福天吓了一大跳,经过一天的心理建设,李福天对沈飞的恐惧淡了一些,此时因为他激动的语气又变得忐忑起来,两只大肥腿忍不住颤抖。
“说啊。”
“大概、大概是五年前,我记得有人与我讲过那人就是那年下夏天死的。”
“对上了,难道这么巧吗?”
沈飞的手突然在方向盘上打了一下,又将李福天吓得抖了一激灵。
“沈先生一定是个心中藏着恶魔的怪物,搞不定哪一天就会爆发,我必须得注意一点。”
“但是,接近他的是我,是自己咎由自取,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李福天想着内心的小九九,急的满头大汗。
“老李啊,你这个人本质不错。”
沈飞充满感慨的声音落入李福天的耳朵。
“看得出来,你很胆小,生意做你这么大还这么怕死的人不多。”
“不过你这个人仗义,在死面前还知道喊那一嗓子,我认你这个兄弟。”
患难见真情这句话说得一点没错,只有生死,才能真正看透一个人的所有。
李福天
怕死,但他敢叫,这一点,没几个人做得到。
“沈先生,对不起,沈先生。”
“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想您。”
“怎么还哭上了?”
沈飞满脸怪异,他说的话虽然有些煽情,也没有掉眼泪的地步,李福天痛哭流涕的样子,就像沈飞刚刚放了他一条生路一样。
“嗯?”
“老李,你不会是还没从之前的事情反映过来吧。”
听到沈飞的话,李福天哭的更加肆无忌惮。
“沈先生,我怕啊,我怕您杀我,我这么胖,肉也不好吃。”
“我今年四十九岁了,见过打架,见过死人,但是,从来没见过那种场面啊,去是血啊!”
李福天奔溃的叫着,这是一个普通人吐露心声,也是发泄内心的恐惧。
沈飞没有想到这件事带给李福天的影响会这么大,如果他今天不说这些话,李福天还会听他的,那种听话是靠恐惧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