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红洞开了追悼会。
纪晓飞的一位叔叔还有姑姑在不断忙前忙后,也有不少忠实的小弟早早为会场站好了岗。
纪晓飞从早上开始就在父母的牌位前跪着,每个上香的人过来都会深深鞠一躬。
当天会场足足来了二百多辆车,将街道都堵了个半死。
许多外地的大佬也纷纷前来祭拜,当然,许多人是
受到沈飞在那里的消息才特意过来。
等所有人差不多到齐,沈飞才到场。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一桩,胸口别着百花。
一入会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今天的沈先生有些不一样。”
“是,我以为就我一个人感觉到,你看我的鸡皮疙瘩。”
“噤声!”
沈飞缓步走上前,从小弟手里拿过三支香,鞠了一躬后插进牌位前的香炉里。
随后,他将头转向在场的各位,所有人几乎不受控制的站起身来。
沈飞没有再隐藏,一身如海的气势向四周压去。
在场的众人忍不住低下头,再也不敢迎上那双冰冷眸子。
“各位,我认识纪红洞只有不到一个月,但是,他儿子是我徒弟,如今他死了,在座的各位都有责任。”
“这件事情过不去,我不希望和在座的哪一位有关系。”
沈飞一眼扫下去,无人敢看他的目光,所以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金陵会大乱,我不希望乱,纪红洞的头七过后,金陵大酒店,所有人都来。”
说罢,沈飞走下台去,做到最前面的座椅处。
“这人真他么吊,谁啊。”
“低点声,你想害死劳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