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小贝有点着急,尤其是今天母亲没在,她心里特别没谱儿。
她指着保姆的脸喊道:“你还敢狡辩,东西是藏在你柜子里的,你没抹谁相信?”
“东西在我柜子里,就是我用了么?如果樊小姐你这样怀疑我,敢不敢和我赌?”保姆很生气,恨不得和泼自己脏水的女人同归于尽。
如果不是小少爷出声,她今天就说不清楚了!她在墨家工作这么久,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樊小贝这样用心太险恶的小人!
“怎么赌?”
“我们一起去做面部检测,皮肤的新陈代谢没有那么快,看看我们谁的皮肤里残留了那种化学物质极多的化妆品!”
保姆心怀坦荡,可是她并不知道,这种检测根本做不得依据。
首先,皮肤的代谢真的很快,除非这瓶化妆品重金属含量非常高,否则不会残留在皮肤上的,其次,就算检测出了相同的元素,也不能确定是同一件物品,毫无意义。
但是樊小贝做贼心虚啊,她直接拒绝道:“你神经病吧?为什么往我身上泼脏水?带孩子的人是你!孩子皮肤过敏,你是有责任的!”
樊小贝心虚不敢去……真是可怕!
一个受过了高等教育的年轻女孩儿,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婴儿下手!
管家那么善良尽责,怎么会有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儿?
穆柠溪朝墨启敖看了一眼,发现某人脸上没有一点惊讶,似乎对樊小贝的人品他早就知道了一样。
“让他们散了吧,樊小贝还是不要留在山庄了。”
穆柠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然后拉着煊煊离开了吃瓜现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还活着呢,她的孩子都会被人算计,如果她真的死了,孩子不得被人家玩死?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简直是愚蠢的行为!
墨启敖快步跟在穆柠溪身后,和她一起上了楼。
他并不想让穆柠溪失望的,可是樊小贝实在太能作死了。
不过,让她知道也好,至少她就不会想着给自己弄什么花瓶了。
进入儿童房之后,穆柠溪把煊煊脚上的纱布打开,发现孩子脚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原本白白净净的小脚掌忽然多了一条暗紫色的伤疤,看起来好心疼。
穆柠溪给孩子换了药和纱布,柔声问:“宝贝,还疼吗?”
“不疼了,妈咪你开心点。妹妹被人设计,不是你的错。”煊煊很乖巧的安慰起了穆柠溪。
“妈咪知道……谢谢宝贝。”穆柠溪摸着孩子黝黑的小头发,笑着说:“儿子,你头发长长了,过两天妈咪给你剪剪。”
“不要!”煊煊举起小手护着自己的头发说:“妈咪你没有听过一句话么?正月剪头死舅舅。以前我没有舅舅,可是现在我有两个舅舅,我必须要等到二月二才能剪头!”
呃……忘了!
“好,那就不剪吧,等你头发长了,估计就变成小蘑菇了!”
“嗯!那我就当妈咪和爸比的小蘑菇!”煊宝把两只小手放在下巴上,假装是两片小叶子。
“好,那小蘑菇好好在房间里待着,不许再乱跑了,等伤疤长好了再下地。”穆柠溪看着越来越懂事的儿子,深感欣慰。
还好儿子继承了墨启敖聪明的基因。
“好啦,妈咪快和爸比睡午觉吧,我也要睡觉觉了,昨天抢红包抢到好晚。”煊煊抬手打了个哈欠,自己拿起了海绵宝宝的被子,盖到了身上。
“你想要红包,老爸发给你啊。”墨启敖拿出手机,直接给煊煊转了十万块。
煊煊拿出手机,看着支付宝里忽然多出的余额,嘟着小嘴儿说:“爸比,我不要钱,我抢的是乐趣!”
“抢的是乐趣?”墨启敖不懂儿子的世界。
穆柠溪看着墨启敖不解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像你这样不把钱当钱的人,肯定体会不到抢红包的乐趣的,走吧,我带你玩。”
穆柠溪带着墨启敖进了卧室,然后开始往陈义天的群里发红包。
她发的第一个二百被傅岸抢了,抢到红包的小王子很快就回复了她。
“哇,刚有网就抢到了红包,开心!”
陈义天立刻艾特了傅岸:臭不要脸,聊天从来接不上,一有红包你就抢!
傅岸发了一个大笑的表情,回复:没办法,谁叫我是贫穷小王子!
重言知立刻冒了出来,也发了个二百块的红包。
这个红包又被傅岸抢走了,连一直盯着手机的穆柠溪都没抢到。
穆柠溪撅着嘴角说:“启敖,我真的觉得小王子的手有毒!居然把红包都收走了!”
她试着又发了一个,还是被傅岸抢走了……
群里炸了,除了失恋水逆的江暖阳之外,所有人都开始群轰傅岸。
傅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