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多年,书信不通,或许在家人眼中他们早已生死不明。
唯一能做的,便是迅速在这场夺天下之战中取胜,满身战功,风风光光的荣归故里。
伙房的兄弟们进进出出,不少人都在跟着帮忙,袅袅炊烟中,烟火气十足。
大帐里也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顾风晚挪开了摆放沙盘的桌子,命人将提前做好的偌大圆桌抬了进来。
傍晚时分,凛冽的寒风好似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罕见地停了下来,天地之间顿时清明不少。
泣血的残阳下,焉支山外冰封千里的风景美不胜收,将那连绵的山脉镀了层金。
暮挽眺望远方,听廖晨和父母讲述着她刚入九流时候的事,岁月静好。
偶尔说到了以前的糗事,暮挽也会不太好意思地装作没听到,她隔三差五地狡辩几句,阿茗这家伙还跟着拆台。
到最后暮挽溜回大帐里,不想面对那些事实了。
快开饭的时候,陆昭然指挥着将一坛又一坛的酒搬了进去,其中不乏廖二爷特地让人运过来了几类名酒,其中当属剑南春最多。
在座的男人没人不爱酒,屠耆单于对中原的酒也挺感兴趣,开饭之后,几碟子花生米先上桌,他们便喝了起来。
女眷们围坐在另外半边,说着些家长里短的稀奇故事,暮挽
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也抿了几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