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齐被问起自己的传奇故事,别说,还真有。
早前他接受电视台采访的时候,有一个作者,特别写过一篇关于他的文章。
沈天齐记得就在这辆车里放着,他让研究生打开旁边的储物盒,“就在第36页,你自己看吧。”
研究生立刻翻开,当看见书上他的照片时,他兴奋的两眼放光。
“我去,哥你也忒牛了吧?生哥,彩姐你们快看!”
研究生叽叽喳喳的在旁边念起了沈天齐的个人自传,他本人负责开着车,听着旁边咬文嚼字的朗读,还有后座上传来的欢笑,也挺享受的。
这个时候的沈天齐,好像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钱玉生喜欢年轻小姑娘了。
年轻人,有活力,有热情,跟他们在一起,仿佛自己都跟着年轻了。
随着一路的欢笑,沈天齐带他们来了水库,主要是这里的环境好,鱼很灵活,适合新手打窝。
他给研究生找了个好地点,打了窝子,让他自己慢慢练习。
看两外两个人闲着无事,便把自己之前用来练手的装备,借给了他们。
不过其中的一个男人接了,另一个女人笑着摆手:“我就不尝试了,看你们钓。”
沈天齐笑了笑,开始给这个叫雏生的男人讲解,男人不怎么擅长言辞,但学东西也很快,他说完,他就知道怎么操作。
在沈天齐给他打了窝子后,很快就投入其中。
之后沈天齐自己也找了个地点,安营扎寨。
钓鱼期间,那个名叫张兰彩的姑娘,一直都跟雏生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对神仙眷侣。
沈天齐的目光总是不自觉的向他们看去,因为这画面勾起了他早前的时光。
曾经他的前妻,也是这样陪伴着他。
他出来钓鱼,她就负责端茶,递水,讲笑话,见到鱼咬钩,她远比自己还要兴奋。
可惜啊,时间匆匆,岁月催人心。
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经历过时间的考验,让那些美好的都冲散在了满地鸡毛之中。
如今他也不想再计较,到底是谁背弃了谁。
他真正感到可悲的是,他们最终仍然逃不过世俗,留下了满腔怨怼。
“大哥,我这儿带了面包和火腿肠,吃点东西吧。”张兰彩将食物拿了过来。
沈天齐道了谢,就回头专心钓鱼。
然而张兰彩却没走,在他身边坐下,有意无意的跟他聊了起来。
“大哥,你今年没多大岁数吧?”
“三十八了,马上就四十岁。”沈天齐笑着回。
张兰彩“呦”了一声,健谈的她连声音都是洪亮的:“我看着可不像,也就三十出头!”
沈天齐确实常常听别人这样说,可是自己长得好不好,老又不老,他怎么可能心里没数?
他不像李国英钱玉生那些人,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就在罗马,养尊处优,看着比他年轻多了。
他可是吃过苦,受过罪的,靠自己的双手拼搏有了今天,后脑勺上的白头发,就是斑驳岁月的见证。
再说他长的也不好看,就是普普通通一个男人,最多就是兜里有些钱,腰杆不弯,比同龄人强上一些罢了。
“大哥,你钓鱼多久了?”
“也得有十来年了吧。”
“那你可真厉害,我觉得让我钓一会儿还好,时间长了,我可坐不住,宁愿坐研究室。”张兰彩自说自话。
沈天齐的面前有鱼咬勾,看来还是一条大的,也就没空理会她。
张兰彩并没有离开,等他将鱼捞上来,钦佩的说:“果然还是看你钓鱼有意思,他们两个新手只能钓小鱼,有时候还跑勾,光是看着就着急。”
沈天齐笑了笑,“谁都是从新手时期过来的,我刚开始学习的那会儿,还不如他们。”
“是么?诶,哥,晚点儿你这两条鱼能送我一条不?我想回去煲个汤。”
沈天齐向来不稀罕这些,钓鱼要的就是个过程,边说:“你想吃,都给你。”
“谢谢大哥!”张兰彩笑的花枝乱颤。
这时,在不远处的雏生也走了过来,看了看沈天齐,他对张兰彩说道:“这里你晒的慌,你去阴凉地理别中暑。”
“知道了!”张兰彩面对关心,敷衍的回了一句。
雏生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对张兰彩说话的语气变得严肃。
“快点儿去,你忘了中暑才刚好?”
张兰彩撅了噘嘴,跟沈天齐抱怨:“你瞅瞅我这个对象,心眼儿小的像针尖儿似的,我跟别的男人说几句话他都吃醋。”
沈天齐哈哈的笑:“那是他在乎你,快点去休息吧。”
“嗯,那我走了哥。”张兰彩去到了阴凉地上坐着。
雏生没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