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情绪。
谢毓婉在一旁静观其变,心中期待着接下来的交锋。
卢容泽缓步来回,在室内的石板地上踏出沉闷的回响,他的声音也随之响起,缓慢而坚定,“大人所言不假,按律法应当立即收监。但我也是由微末起步,况且我们曾经共同参加科考,于大人身上,我总有些文人相惜的情愫。”
“苏慕,你苦读十载,难道就为了今日屈居人下,为他人牺牲自己?初入朝堂,便甘心成为别人的棋子?”
卢容泽话锋一转,“若你此刻坦白从宽,我愿意为你向朝廷陈情。”
束缚中的青年身形一顿,眼神复杂难辨,那闪烁的目光似乎在犹豫与动摇间徘徊,但最终还是化作了沉默的抗拒。
谢毓婉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走上前去,续说道:“你之所以选择沉默,是因为你知道,以你区一介书生之力,根本无法抵抗。你顺从,是因为背后之人布下了天罗地网,使你背负重债,甚至危及家族的百年基业。”
苏慕闻言,猛地吸了一口气,惊恐地望向她,显然被这席划出几道触及了痛点。
谢毓婉抓住这一瞬间的动摇,继续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