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要, 只要离开那个家就行了。我现在能养活您了,您以后就跟我过,每天给我做做饭,养养花。”
秦柔抹眼泪,“他不会同意的!”
“他要是不同意,我们就去起诉。这些年您看病的病历就是最好的证据。像这种情况,法院一定会判的。您只要下定决心,其余的交给我。好吗?”
她紧紧攥着妈妈的手, 眼泪掉下来,“妈,从前您护着我们,现在女儿长大了,可以保护你了。你什么都别怕,就听我的行吗?”
秦柔紧紧的捂住嘴巴,泣不成声。
第二天,温泞问了温卓温世军的房间号,她直接过去了。
温世军住的是单间,在门口就听见里面很是热闹,她敲了敲门没人理,直接推门进去了。
温勇军一家三口,温意军夫妻俩也在,还有几个村里的人,一看到温泞来了,顿时屋子里的欢声笑语一下停了。
村里的人立即起身,“世军啊,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你好好养病!”
他们一行人起身离开了,跟他们一同离开得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温泞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在村里住了那么多年,她从没见过这个两个人。
她们不是村里的人,而且,那个男孩她看着有点面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温家人, 温世军冷眼看着温泞,“你个死丫头,给我跪下!”
他还以为温泞是来跟他道歉认错的。
温泞冷眼看着他,“跪天跪地跪父母,你――不――配!”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温世军随手拿过桌子上的水杯狠狠砸向温泞,“我打死你!”
温泞不躲不闪,眼看着杯子到了眼前,她一抬腿踢在了杯子上,啪的一声杯子四分五裂。
魏香春这个碎嘴子立即火上添油, “哎呀呀,真是反了,烂了心肠,这样的女儿当初生下来就该掐死……”
温泞看向她,“你闭嘴吧,你女儿刚才可不是差点被我掐死,还不回去看看!”
魏香春顿时嗷的一声,“你说谁?倩倩,你打倩倩了?”
温泞冷笑道,“对,我打她了!”
魏香春左右看看,随手抄起长杆拖布照着温泞就打下来,温泞伸手抓住拖布,用力拽过来,然后忽然间松了手, 魏香春顿时 摔了个狗吃屎。
鼻子的血一下窜出来,温勇军气的发抖,赶紧扶起魏香春出去找护士。
病房里只剩下温世军和温泞,温泞手里攥着拖布杆,缓缓走向他。
温世军从没见过温泞这样狠厉的眼神,满眼防备的看着温泞,“你想干什么?”
温泞冷笑,他也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