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寒!!”云威扬几乎是从齿缝里吼出这三个字。
他的怒意和恨意滔天!
此时江凌勋正坐在美瑞医院顶楼天台山。
阮东城脸色铁青,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的,坐在江凌勋身侧。
江凌勋开口时嗓音极度沙哑,“好好看看今天的日出,明天你就看不见了!”
“你这个狂妄小辈!”云威扬癫狂愤怒的吼道:“你真是活到头了!你竟敢暗杀我!”
这种事都是他们云家的拿手好戏,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今天这种遭遇!
江凌勋面无表情,眸底的杀意血红,嗓音嘶哑:“我是明杀!”
“这是你动我女人孩子的代价!”
“啪!”江凌勋挂断了电话。
随即打电话出去,嘶哑的嗓音淡淡说:“无死角击杀。”
云国豪华庄园里,云威扬平生第一次感到恐惧。
他捂着巨痛的左脸,疯狂的吼叫着:“江司寒这个狂悖无知的年轻人!”
整个云家庄园的人都汇集在了主别墅里,人挤人,活生生的制造除了一个人肉墙壁盾。
云威扬躲在最里边,庄园里满是‘嗖嗖嗖’的子弹声,和红光扫射。
云威扬活到年过半百,也从未这么恐惧过,他大吼着:“江司寒简直是个疯子!”
“他疯了吗?”
极度奢华的客厅里挤满了人,外围的人在不停的被击中摔倒在地面,一层层的人躺下。
云威扬怕极了,他穿着他那白色西装连滚带爬的爬进了被厚重木头打造的桌子下面。
有人搬来了厚重的实木书柜,把桌子露出的地方挡住了。
云威扬躲在黑暗的桌子底下,忍着左脸的巨痛,狠狠的咬着牙。
江司寒!!
他一直都不知道,江司寒居然能力这么强,他害怕又愤恨的想着,恐怕江家的势力,不在他们云家之下,只不过是江家不做他们家这种生意。
外面的扫射还在进行中。
“……”
美瑞医院顶楼,江凌勋点燃了一支烟,他嗓子昨晚上火,就哑了。
阮东城看着他,须臾说:“我很佩服你。”
“换做是你,你也这样。”江凌勋嗓音嘶哑,吸了一口烟。
阮东城听到这,笑了。
“你想没想过后果?”阮东城问,“云威扬死不掉的,他会疯狂的报复你。”
“什么后果?我这辈子会一直杀他。”江凌勋眸底的杀意又一次浮现出来。
想起小姑娘纤弱柔软的小身体,在他面前倒下了,和闭着眸子痛的落泪的样子,他心如刀绞。
他就是要杀了云威扬,还考虑什么后果?
本来也没什么后果。
阮东城笑了一下,抿抿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
这会儿云威扬在暴怒和不甘与屈辱中,又一次打来电话。
他咆哮着:“我不会杀你的,江司寒!我会让你痛不欲生,那个叫舒默的女孩我杀定了!”
“不然你就把她锁在无门无窗的房子里一辈子,别出来!”
江凌勋眸子里的杀意恐怖如斯。
阮东城额角的青筋又一次蹦起来。
云威扬那个疯子不是开玩笑的。
而且阮东城觉得,江凌勋也肯定杀不死云威扬,因为云家根基太大了,大到也许只有他清楚。
阮东城站起身,拍了拍江凌勋的肩膀,“好好保护她,我会委托军区派人过来,虽然我辞职了,但这个忙,军区能帮。”
江凌勋抬眼看了看阮东城。
阮东城保护舒默很多次,今天就算江凌勋在极度的暴怒中,思维也是清晰的。
他看得出来阮东城对舒默有种特殊的关怀。
之前他叫卢秘书去采集阮东城血液样本,到现在还没出个结果。
“你为什么这样在乎默默?”江凌勋哑着嗓子问阮东城。
“因为……因为她是然然的软肋……”阮东城坦然一笑似得。
江凌勋说:“你可以坦诚一点。”
“我很坦诚了,你好好爱她。”
阮东城下楼去了,舒默的病房外面也围了很多保镖,不下于百名。
而且今天美瑞医院被江氏封锁了。
姜然然坐在病床边上,红着眼圈看舒默。
默默最坚强了,从来也没这么虚弱过,刚才喝汤药和呛着了。
容天启也在美瑞医院,他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十分紧张。
舒默是他干妈,他很担心。
姜然然看着舒默,舒默闭着眸子虚弱极了,他们俩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姜然然知道她没睡,她在痛。
“默默,你说,这是不是你没听华爷爷的话,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