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去!封恒飞,你少多管闲事!”井海莉慌张的吼叫起来。
“这不是闲事,”封恒飞在豪车调控台把车门反锁,确定从里边拉不开车门后。
他声音冰冷,“海莉,你知道我曾经有多爱你吗?你离开我时,我出车祸头部重伤,肝脏破裂,医生下了4次病危。”
“最后开颅手术两次,肝脏切掉了一半,修养了一年多。真的是鬼门关里走一遭。”
“可我从来都那么爱你,即便是病重时,心里也爱着你,我从不怪你的决绝,只怪我自己做的不够好,你才会毅然决然的离开我。”
“我对你的爱有后遗症,我一辈子都无法不管你的死活,无法看着你过的不好。”
“我可以自己受伤,但决不允许你受伤。”
“你今天必须和我去医院检查。”
封恒飞皱着眉,情绪很差,继续开车。
井海莉在旁边,嘴角和眼底难以掩饰的露出得意和满意的神情。
所以,姜然然有什么能力和她抢?
真是太不量力了!
她一刹那之间的得意,被封恒飞捕捉到,他的心被刺痛了,嘴角扯了扯。
他开着车,问了井海莉一句:“我娶你?”
井海莉心中狂喜万分,但表情突然就冷淡了,“你停车,封恒飞,我要下车,我不会陪着你与舒默那个疯子一起,证明她随口的子虚乌有的!”
她打算立刻回俄国,去俄国做化验,查她的肾功能,绝不能在龙国封恒飞眼皮子底下做这件事!
她心里也害怕,因为她清楚舒默说的可能真是真的。
如果真是这样,她也会瞒着封恒飞,顺利嫁给封恒飞。
封恒飞有钱,大不了,她在国外偷偷买个肾,算不得什么难事。
她把所有的后路都考虑好了。
封恒飞突然笑了,又重复问她一句:“我娶你?”
“你有女朋友,你娶我做什么?我不是那种知三当三的人!”井海莉怒道。
“我虽然没有爸爸妈妈,但我身心干净,行得正坐得端!你别侮辱我!”
“你停车!”井海莉怒吼着。
封恒飞笑容更大了,他笑的是,他已经完全能猜到井海莉的话了,和他猜的二样不差。
他就知道井海莉会这么说,然后等着他去和姜然然分手后,再和他复合,但不会立刻答应嫁给他。
并且,还会指责他:“你怎么能对姜然然这样?我”
所谓的欲擒故纵,还擅长做‘完美善良的好人’。
封恒飞这一刻发现,这么多年,他终于算是看透,了解井海莉了。
这就是井海莉。
她根本就一点善良之心都没有,对他一点善意都没有,甚是喜欢看到他为了她而受伤,甚至死掉。
对于井海莉来说,这会不会是一种荣耀,可以炫耀:“有男人爱我爱的,险些丧命,我真有魅力,好有面子哦。”
她深深爱着她自己。
“哈哈。”封恒飞想到这,突然就笑喷了。
这么多年终于想明白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好歹是双博士学位毕业,怎么就这么笨呢?
他在一刹那间就醒悟了。
“你笑什么?”封恒飞突然笑了,井海莉吓了一跳。
“海莉,我彻底不爱你了。”封恒飞笑着说。
他还是那双桃花眼,笑的眼角都弯了。
“什么?”井海莉一愣,她发现自己今天怎么摸不透封恒飞的情绪和思维?
她莫名感到害怕,反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不爱她了?
“因为你深深爱着你自己,那么深切的爱,也用不着我的爱了。”
“你对自己的爱,爱的密不透风,其它人对你的爱,无法渗入一丝一毫。”
封恒飞淡淡说完,收拢笑容,继续开车。
这时车子已经到了主路上,朝着京都市里开去。
井海莉莫名其妙慌张万分,“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封恒飞点点头,淡淡说:“这也正常,一般人都是如此,能看透别人,看不透自己。”
“封恒飞,你有毛病?和我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你停车!”
井海莉慌张的去抢方向盘,慌乱间,车子在公路上乱扭,险些撞到了旁边的车子。
封恒飞把车停下,从车在箱柜里抽出一根绳子来。
这是他以前风流度日时候,不知和哪个女人交往时候,打野时候准备的,那女人就喜欢在野外玩捆绑。
不得不说,挺刺激的……
封恒飞用绳子把井海莉的手和脚强行捆住,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开车。
“封恒飞,你疯了吗?你放开我,你没资格带我去医院,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