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觉得问题不是出在他们的马身上,而是元瑾把马给惊到了,马收到了强烈的惊恐,才会发生这种事。
“是我倒霉。”元瑾半死不活在方罗业怀里抽泣,声音像个蚊子一样细小,“业哥哥别怪别人了,是我倒霉,我总是这么倒霉……”
看到元瑾这样,所有人心里也都不好受,方罗业尤甚,很心疼元瑾。
“元瑾,没事的,等医生先给你看看,我不会放过京越这群人的。”方罗业咬着牙怒着说。
他嚷嚷起来,“我早听说你们京越背后老板很强大,但这就是你们做事的态度吗?”
“出了事情,只会推卸?”
这时元瑾骑得那匹公马也被卡车强行拖了回来。
经理和兽医说,“你们去查一下马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把元小姐摔下来?”
查问题得查根源。
一群人都在马场里,兽医在检查马,医生在给元瑾查看伤势。
几分钟后,兽医突然大声说:“经理,这匹马马掌上有一根钉子,我早上检查时,分明没有的!”
马是脚掌里插入了钉子,才会巨痛狂奔,把元瑾给甩了下去。
“这钉子,是新的,好像是被人订进去的!”兽医慌张的说。
也就是说,是有人故意要害元瑾。
所有人都愣住。
元瑾在方罗业怀里悲伤大哭:‘是谁要害我?我没得罪过谁啊!’
说着时候,眼睛还扫了舒默一眼。
所有人也都朝着舒默看过来。
“是你搞的鬼?”方罗业眼神锐利的朝舒默投过来。
和元瑾有过结的,只有舒默,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啊。
舒默有些生气,“不是我,我才来没多久。”
“业哥哥,你别乱说,虽然舒小姐和我之间有误会,但我不信她会害我。”元瑾故作虚弱的说。
所有人也觉得,舒默是普通女孩子,没什么背景,肯定不敢,没必要做这件事啊。
女孩子之间有些过结,也就仅限于吵架而已。
谁知,元瑾下一句哭着说:“业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你一定要帮我查查,是谁要害死我,她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你别胡说八道,”姜然然生气了,“装的要死要活的样子,默默想害你就来直接的了,怎么可能给你的马下身钉子?她又不知道你要骑哪匹马!”
“是啊,”陈浩宇也忍不住了,说道:“你是随机选的马,又不是自己带来的马,谁会知道你要骑哪一匹马?”
“是啊,这不可能发生的,是不是马场上有钉子,踩进去了。”有人说道。
“不,这肯定是人为得,”兽医在一旁说道。
“这枚钉子是直着订进去的,垂直订进去,一定是人为。”
“而且钉子这么新,一点铁锈都没有。”
种种说明,这肯定是人为。
“那也不可能是默默订进去的,”姜然然生气说道,“她跟我一起来的,我们刚到这,你们就去骑马了,我们没进过马圈。”
所有人争执不休。
元瑾半死不活,还拉着方罗业,在方罗业耳边说了什么。
方罗业皱着眉,肉眼可见眼里都是怒火,抬起头时,立刻朝舒默说道:“肯定是你,不会是别人的,你必须对这件事负责任!”
“我现在确定以及肯定,绝对是你,你别等着我说出你害元瑾的原因你,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刚刚元瑾告诉方罗业,舒默和江凌勋之间的关系了。
“你说是我,就是我?不然叫警察来?”舒默也很生气。
“还有,你说出来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我做的?”
舒默没想到元瑾对她自己这么狠,都不惜摔下马,也要栽赃她!
方罗业咬着牙,想说出江凌勋来,但又怕这件事闹大,江凌勋肯定会颜面扫地。
他就咬着牙没说。
但他认为,江凌勋知道这件事之后,肯定会看透舒默,不会护着舒默。
“叫警察来是肯定要的,元瑾受了伤,你能赔偿的起吗?”方罗业怒视着舒默,“你肯定赔偿不起,那就去监狱里面壁思过适合你!”
舒默冷眼看着他,眼角余光看到元瑾在托床上,嘴角露出了一抹恶毒的笑容。
等医护把元瑾台上拖床时,方罗业冲到舒默面前,就去抢舒默的背包。
她今天背着卡通兔子图案的背包,包一下子被方罗业抢过去。
“你干嘛?”陈浩宇和姜然然都怒了。
封恒飞也走过来,皱着眉,“罗业,你到底干什么?你这是想怎样?舒默是我带来的人,你有事和我说。”
“在警察来之前,我要先确定这件事!你们谁都别阻止我。”方罗业身体倒退着,怕别人来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