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洒向大地,新的一天来临。
对于大部分的老百姓而言,又是平平无奇的日子。
然而,那些权贵阶级,都在昨夜收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们听说了么?姜阀少主的婚宴,被人砸场子,连新娘都被抢走了……”
“抢亲的,可是传说中的天策战神,威武霸气,不可一世,直接逼的姜阀父子都下跪呢!”
“哎……只可惜没能在现场,亲眼见证那一幕!”
“据说天策战神的身世,还大有来头,是秦阀的少爷!”
“秦君临少爷么,他不是走火入魔了?”
“不是秦君临,而是秦阀主的大儿子,十八年前离奇失踪的那个!”
“竟然是他?”
“呵呵,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帝京的各个角落,都在议论着这件事。
毕竟当年上官婉仪的惨死,闹得沸沸扬扬。
只可惜秦阀和姜阀,太过强势,直接封了所有人的嘴,还将上官家都赶出了帝京。
没想到,时隔十八年,当年的那个弃子,挟带着凌天之怒,回来了!!
……
昆仑饭店。
身处风暴中心的秦风,淡定自若,正陪着云秀心吃早餐。
“秀心姐,多吃点,你太瘦了!”
秦风不断
往她餐盘里,夹着各式各样的点心。
“够了够了!”
云秀心受宠若惊。
这些年来,她一直被姜玉凤当成佣人,呼来喝去,如今终于过上了常人的日子。
“小弟,你这么大张旗鼓回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云秀心担忧问道。
她并不知道秦风的计划。
但对她而言,秦阀的强大,已经刻入骨髓。
“秀心姐,不用担心!昨夜你没见到么,我蟒袍加身,就算是姜九鼎,也要下跪行礼!这次回来,我就要为母亲讨一个公道!”秦风沉声道。
“这……好吧……”
云秀心犹豫了片刻,没有再劝,反而生出了几分期待。
片刻后,她吃完了早餐,回到宾馆的套间休息。
“蹬!蹬!蹬!”
突然,萧战大步流星走来,单膝跪地汇报道:“大人,当年为姜阀效命,追杀您和上官夫人的凶手,已经查到了!”
“说——是谁?”
秦风眼神蓦然一寒,厉声质问。
当年那个血雨夜,他还是个孩子,一直被母亲抱在怀中,根本没看清杀手的模样。
这些年在北境服役,虽然职位不断提升,但是他的手还伸不到帝京这边。
如今归来,自然要好好调查一
下,报仇雪恨!
“武状元,赫连城!”
萧战吐出了一个名字。
“是他?!”
秦风皱了皱眉,流露出意外之色。
俗话说的话,习得文武艺,售与帝王家!
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最大的愿望,就是为帝王效命。
而最快捷的方式,正是科举考试!
武举,每十年举办一次,不限年龄,汇聚了全国各地的武道高手,其含金量远远高于普通的格斗比赛。
考核的范围,也非常广泛,刀枪棍棒、徒手搏斗、气血力量……
能成为武状元,乃是莫大的荣誉,光宗耀祖!
而这个赫连城,更算得上是武状元中传奇,号称百年一遇的奇才,打遍帝京无敌手!
他今年五十岁,在龙榜上位列第九!
这排名,比八十万禁军总教头段惊云,还要高一位。
“堂堂武状元,怎会甘心当姜阀的走狗?”秦风喃喃自语。
“大人,十八年前,赫连城三十出头,尚未参加武举!姜阀拿出了一枚百年朱果,作为酬劳,请赫连城出手追杀你和上官夫人!事成之后,赫连城服下了百年朱果,功力大增,才能在武举中摘得头筹!”萧战解释道。
“原来如此!”
秦风点了
点头。
“大人,我刚刚得到消息!赫连城为了追求武道的至高境界,已经辞去倌职,准备举办一场退隐大会,金盆洗手!”
“这场大会,就在明天,他邀请了许多武道界的泰山北斗,共同见证,盛况空前!”萧战汇报道。
“哼!”
秦风冷笑一声:“想要金盆洗手,不问世事,那也得先问过我!当年,我母亲身中数十刀,血溅三尺!这份仇,又岂能一笔勾销?”
“阿战,明日,你和我去一趟状元府!”
“我要拆了状元匾,踏平赫连家!”
……
第二天,帝京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