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不能激动。”
“就是,恶心人的玩意,死了最好!”沐泽森呸了一声。
少女面色发白,哭出声来:“都怪我,要不是我不小心摔坏了姐姐的东西,她也不会把我推下楼,爸爸就不会惩罚她……都是我的错……呜呜……”
一旁保养得当的女人心疼的用手帕帮少女擦去眼泪,“乖女儿,不怪你,要怪就怪这死丫头命不好,不过就是被罚跪了一天,居然就挺不过去了!”
男人着一张脸,他不过就是气上头打了她一顿外加罚跪了一天,怎么就闹出人命了?
这大过年的,简直晦气!
管家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死了的这人虽然在家里不受待见,可毕竟身上留着沐家的血,自己不过就是出去溜达一圈的功夫,人怎么就没了呢?
这要是追究下来,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管家恶毒的看了一眼被冻死的少女。
所有人站在台阶上,嫌弃而厌烦地看着地上的少女,眼中的冷漠仿佛不是死了人,而是在看一场闹剧。
最终,男人发话:“好歹是沐家的女儿,把人葬在沐氏陵园,再立个碑。”
“爸……”少女突然出声:“您公司刚在海外上市,这个节骨眼要是传出姐姐被冻死的丑闻,会不会对您上市的事有影响?”
闻言,男人顿时皱起眉,沉思两秒后道:“扔乱葬岗吧。”
雪越飘越大,管家找了两个大汉把尸体抬出去。
姜沫像是一个局外人站在院外看着这一切,下一秒,眼前一黑,忽然就到了乱葬岗,她看到那些人随便就把女孩的尸体扔在了乱坟堆里。
姜沫脚底发寒,四周冷风呼啸,隐隐还能听见哭嚎。
仿佛有人在叫她。
姜沫陡然惊醒,一身冷汗。
她看了看窗外的月亮,轻叹了声气。
这个梦都做了快十年了,如今竟还能被梦魇困住。
姜沫苦笑了声,无论醒来后怎么回忆,自始至终都想不起那小女孩的脸。
是自己吗?
可她明明最近才回来认亲。
尽管女孩的遭遇跟她相似,但姜沫总是觉得,自己在这段梦境里只是一个旁观者。
似乎这一切都跟她毫无干系。
姜沫疲惫至极,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出神间,隐约听到门外有踱步声。
这个点,霍砚庭不睡觉在走廊上做什么?
她微微蹙了蹙眉,正好有些口渴,便索性翻身下床。
门开后,走廊上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了,又出现在楼下客厅。
等姜沫到客厅时,抬眸就看见男人靠在沙发上,双眸微阖,左手端着一杯红酒,姿势慵懒随意。
姜沫自顾自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喝完后出来男人依然保持这个姿势。
她停住脚步,微微抿了抿唇。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客厅喝酒?
难道是失眠症又发作了?
姜沫眉心拧紧,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去坐到霍砚庭身旁。
身边沙发忽然陷进去一块,霍砚庭倏然睁眼,不动声色地斜睨着她。
没等他开口,姜沫一把拉过他空着手的那只胳膊,纤指搭在男人腕间。
霍砚庭眸色意味深长,微眯起眼。
姜沫抬眸问他:“药效失效了怎么不跟我说。”
霍砚庭收回手,面色淡淡:“今天才彻底失效。”
姜沫怔住。
今天才失效,也就是说自己开的药他才吃了几天就失效了。
行医至今,她从未碰到过这种情况。
只能说明霍砚庭本身身体就自带药抗性,什么药用在他身上,可能都不能长期使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失眠症确实无药可解。
霍砚庭见她沉默,淡淡道:“不用担心,我还可以吃安眠药。”
姜沫:“我不是担心你,我只是觉得这是对我医术的挑衅。”
霍砚庭:“……”
有时候他是真想把这女人的嘴给缝起来。
姜沫又道:“你的身体可能接收不了药物,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以后很可能会不治身亡,打个比方,假如你出了车祸,但是药物的药效只能维持一周的话,那仅仅靠你自身的愈合能力估计只有死路一条。你应该庆幸,从小到大没出过什么事,否则,你现在可能已经不能坐在这里失眠还能有心情品尝一杯好酒了。”
霍砚庭脸色沉下来,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姜沫好言相劝:“越是失眠,越是要减少抽烟喝酒,安眠药和酒一起服用有死亡风险。”
霍砚庭起身,冷笑了声:“放心,咱俩婚没离之前,我绝对好好珍惜我这条命。”
姜沫:“那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