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花二楼挣扎着从水池里爬出来,呛了一大口水,使劲的咳嗽起来,鼻涕眼泪混合着光头龙的洗澡水,弄了满脸。
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见那女人的衣服已经被光头龙扒光,便赶紧移开目光,匆匆的离开了。
花二楼垂头丧气的回到周海区的农贸市场。
花二楼当年是在这个农贸市场卖海鲜的,后来混了帮会,成了老大,带人砍断了市场老板的手筋脚筋,逼着人家把市场转手给了他。
他还装模作样的给了人家五百块钱,说市场是买的,不是抢的。
那老板知道惹不起,用这五百块钱,买了几张火车票,带着全家去南亚了。
上了二楼,走进办公室,一屁股便坐在了椅子上,哎哎的叹了几口气。
门一开,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这女子短发,单眼皮,穿着牛仔裤,紧身的背心,看穿戴打扮,没有一丁点妙龄女孩子的妩媚,乍看上去,倒像是个假小子。
她是花二楼的独生女,花兰。
“操,爹,好歹你也是一方老大,手底下那么多兄弟呢,整天唉声叹气的,也不怕人笑话。”
跟她爹说话,她居然开口就一个“操”字。
花二楼好像已经习惯,摇头叹息说:“你说的轻巧,那个王浩可不是普通人,他东北的吧,我可听说东北那边,有什么保家仙,说不定他身上就有,要不然怎么就捅不死!”
花兰冷哼一声,说:“花二楼,你老了,不就是个王浩么,交给我处理。”
花二楼嚯的坐直身子,指着花兰说:“你个女孩家,平时舞刀弄枪的,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事,你别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