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切还只是开始。
韩成扎针的酥麻感觉基本在聂胜男带身上呈几何倍增长。
随着韩成手中的银针再度不断地落下,基本每一枚银针的落下,聂胜男都会忍不住地发出一声的娇哼。
很多时候,有些东西注定了只有第零次和第一次的区别。
无论聂胜男如何想要去压制这种害羞的声音,但是身体的本能还是一次次很是诚实地叫喊着。
而且,随着口中不断地发出这种声音。
聂胜男恐惧地发现,自己心在的那一抹羞耻感在不断地消退,逐渐地开始被一种习惯所替代。
叫着叫着,就变得随口了起来,似乎一切本该如此。
而且这种感觉还在随着韩成从她身后扎针转变到在她身前扎针而不断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呼——”
随着韩成最后一枚银针刺入到聂胜男的身体,这一刻,聂胜男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自己的心头。
双腿夹紧,身体一阵的紧绷,随即便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在韩成将聂胜男身上的银针一一拔出后,此刻,聂胜男的状态就像刚刚从水里出来一样全身湿漉漉的。
抬手拿起一旁聂胜男退下的睡衣,韩成随手帮她擦去身上淋
漓的汗水。
伴随着衣服和她肌肤的触碰,聂胜男的身体还会时不时地抽搐两下。
若不是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势和状态都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恢复着,聂胜男还以为刚刚的韩成是在玩自己。
她聂胜男,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来,自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的狼狈,这么的羞愧难当。
眼下再看向韩成,她感觉自己已经无法用以前的那种目光平静的对待了。
“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谁都不能说,包括我爷爷,听到了没?”
“或者,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宰了你。”
稍稍缓过了气来,聂胜男看向韩成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的威胁。
仿佛是在说:臭小子,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老娘和你不死不休。
这种事情韩成当然不可能往外面说,即便聂胜男不说,这些分寸韩成还是知道的,当下就点了点头。
“只不过,那到时候这个方法还要不要向上面……”
点完头韩成随即询问道。
毕竟按照原先的计划,韩成所给聂胜男的治疗方法是打算上交给组织的。
但是如今聂胜男想要隐藏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只是这种东西一旦上传到组织,被
一众人所知晓了,无论韩成和聂胜男如何地闭嘴,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一时之间,聂胜男的脸上写满了纠结,陷入了两难之中。
一开始,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这种治疗的方法会如此的香艳。
若是暴露出去。
聂胜男完全难以想象以后自己该怎么面对那么些自己所认识的人。
但若是想要将事情藏下来。
聂胜男此刻已经明显感受到了韩成刚刚给自己治疗后的效果。
自己的状态正在飞速的回归。
预估,只要再过半个小时就能恢复到原本实力的五成。
再略微的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恢复到原先实力的六成左右,最迟两个星期,基本上就可以恢复到九成半以上。
硬生生地将罗王圣咒的负面影响时间缩短了一半。
身为皇城司的统队,聂胜男最为清楚这样的手段对皇城司会有多么重要了。
有了这种手段,皇城司的战力会提升多少,每年,司内部的死亡人数会缩减多少。
几番斟酌考虑之后,聂胜男终究还是决定选择上交韩成所给出的治疗罗王圣咒副作用的手段。
比起一个个战友的生命,所谓的面子,实在是
太可笑了。
“嘭!”
不等聂胜男开口说出决定。
房间的大门就从外面被一股巨力硬生生地推了开来。
“胜男,我听说一个臭小子来找你,还进了你闺房?”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随后,之间一个身高两米,其壮如熊的大汉从门外走了进来。
一身黑色的紧身小背心,底下穿了一双黑色皮靴和一条工装裤,古铜色的皮肤黝黑发亮,虎豹般的双目之中散发着凶光,整个人身上都有着一股子煞气。
“熊队,你不能进去。”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想要阻拦男人的步伐,直接被男人一把推了开来。
走进聂胜男的闺房,看着聂胜男半露的身子,湿漉漉的床单,那一脸的红晕模样以及此刻正站在聂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