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插曲,还并不足以影响韩成原本的生活节奏。
简单地吃完过了早饭,打开手机翻出了廖香凝给的地址。
换好了一身哑巴神医的妆容,韩成打了个车,便朝着地址方向赶了过去。
地方在外滩附近,是个老洋房。
韩成记得自己曾经晚上路过过此地,当时灯红酒绿的,好是热闹。
只是那时候他也没什么钱,所以也就只是在外边短暂地驻足观望了一下。
这次他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不过,与夜晚相比,白天的老外滩显得要清净不少,甚至可以说是荒凉。
没什么人,店铺也基本上都是关着的。
“好了,师傅,就停这里吧。”
韩成从车上下来,此时,廖香凝已经等在了路口。
此刻的廖香凝,一身素色的连衣裙,没有任何的化妆。
顶着一对的黑眼圈,脸色看起来有些的憔悴,远比韩成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要差得多。
“程神医。”
看到韩成从车上跳下来,廖香凝当即就迎了上去。
对着廖香凝点头示意了一下,韩成跟着廖香凝的脚步,两人拐
进了一个小弄堂,走向了一间酒吧后的洋房。
老洋房带有厚重的历史感,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标准的欧式建筑。
深色的卵石外墙和红瓦屋顶颇显得优雅庄重。
进门就是一个小花园,绿色的草坪地上铺着青色的瓷砖,入户门边上还摆放着两张椅子和一张圆形的小桌子。
只不过此时上面都沾染了不少的灰尘,看起来像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理了。
推门进去,房间内的所有窗户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昏暗的好似晚上,伸手堪堪能看到五指。
一股阴湿腐臭的气息在房子中弥漫着,带着几分的阴冷。
韩成能够想象得到,此时,房子里的墙面上多半已经长满了霉斑。
明州地区本就是潮湿,一般的落地房都需要常年通风,这里的房子作为上世纪的建筑,所用的材料也会比如今的差上几分。
如此封闭的情况下,若是房间里要是不出现发霉的情况才是真正的怪事。
这股腐朽的气息,韩成都快觉得自己来的不是阳宅了。
一般的墓地多半也就只是这个情况。
“你不开
灯吗?”
看着廖香凝在黑暗中摸索着的样子,韩成不由得问道。
将灵力运转于眼部,在韩成的眼中,此刻的房间内与开了灯并没有什么区别。
廖香凝,在房间里摸索着,找来了一根木棍,移动得好像一个盲人。
听到了韩成的询问,廖香凝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的苦笑,摇了摇头,拄着棍子朝着韩成的方向走了过来。
“不能开灯,我师父的病,现在不能见光。”
“一旦见光,便会发狂,从床上跳起来四处咬人。”
“把手给我吧,我领着你上去。”
听到廖香凝的解释,韩成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不能见光?
他脑海里迅速浮现出了一个个对应的病症,大多数都是比较严重,若是再加上咬人,韩成一时之间也拿捏不住到底是什么病症。
“不用,我看得清,你尽管带路就好了。”
“你师父持续这样多久了?”
拒绝了廖香凝的纤纤玉手,移步到了她的身旁,韩成沉吟着问道。
虽然有些错愕韩成能够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依旧保持着视野的清晰,不过廖香凝也
没多问,随即就把手收了回来。
低着头,沉思了片刻,廖香凝才缓缓地开口道。
“差不多一星期的样子。”
“一个星期你都是这么过来的?”
听到一个星期这个数字,韩成随即就愣了两秒,没想到廖香凝竟然最近都是这么过来的。
终日不见阳光,怪不得自己今天刚刚看到她的时候会觉得她这么的虚。
阳起伏而阴邪盛,以廖香凝现在的这个状态,若是半夜去什么墓地,韩成估计她都能见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见廖香凝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韩成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
绕过客厅,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圆形的楼梯,随着楼梯向上走。
“踢踏踢踏——”
两人的脚步声异常的明显。
越是接近二楼的地上,那股子的腐臭气味就越是浓厚。
“吼!”
二楼,一道沙哑的嘶吼声陡然间响起,吓得廖香凝一惊,脚步一个踉跄,后仰直接摔倒了韩成的怀里。
感受着韩成坚实的怀抱,廖香凝的脸上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