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令捏住曾霓的下巴,冷笑道:“喊住我,激怒我,又扑我怀里,难道不是你想要我?”
曾霓内心翻白眼,谁想要你了?
是你先找我的麻烦,我就小小的回击了一下而已。
曾霓不想再开罪霍元令,只得迂回道:“今天好累。”
霍元令低头亲她,嗓音带了一点儿温柔:“那明天晚上?”
“我每天晚上都要教傅姐姐练瑜伽,没时间。”
霍元令皱眉,低骂道:“你不能换别的时间教她吗?”
“不能啊,傅姐姐白天忙,我白天也忙,我们只有晚上有时间。”
霍元令看上了曾霓这个猎物,不吃到嘴,非常不甘心,他起身走到门口,将门反锁,再回来,站在那里脱衣服。
曾霓看的心惊,问道:“霍哥哥,你干什么?”
霍元令冷笑道:“别想敷衍我,既然你累,我让你快活快活。”
曾霓立马跳起来,往门口跑。
霍元令一把抓住她,按在墙壁上,他恶魔般的开口:“跑什么?今天家里没人,正是好机会,你放心,等他们回来,我们也结束了。”
说着,顿了一下,又恶坏的开口:“或许尝了你的滋味后,我并不喜欢,再也不会碰你了,你不就彻底安全了吗?以后我们就能做真正的兄妹了。”
曾霓才不要冒这样的风险,如果他碰了她,觉得还可以,要一直束缚着她,做他床上的女人呢?
曾霓手心发凉,今天晚上,她的清白很可能保不住了啊。
她仰起头,希望能说一些话让他打退堂鼓。
可她刚仰起头,他的吻就重重的压了下来。
曾霓一边承受,一边想着脱身之法。
她被他抱了起来,又压在了床上。
他的手开始更加的肆无忌惮。
羽绒服被他扔在了床边,毛衣和裤子也被他扔在了床边,曾霓头皮发麻,想出声阻止,但喉咙里除了破碎的声音,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
就在这关键时候,敲门声忽然响起。
曾霓浑身一惊,吓的整个人蜷缩进了被子里。
霍元令伏在床上喘息,他额头青筋凸露,已经忍到了极致,好事正在眼前,却有人打扰,他愤怒极了。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抓曾霓的小腿。
门口传来陆嘉曼的声音:“霓霓,你回来了吗?一楼大厅里怎么有被踩烂的花?是你弄的花,还是佣人们弄的?”
霍公馆的管家也是一对夫妻,男的管外院事务,女的管内院事务,佣人若干,都住在后面的佣人楼里,平时不来主楼打扰,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过来。
霍元令抓住曾霓的小腿,一点一点欺身而上。
曾霓惊慌道:“霍哥哥,你别弄了,干妈在外面。”
霍元令的手继续作乱,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密密的吻,嗓音暗沉,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味:“如果被我妈发现,我就说是你勾引的我。”
曾霓动怒:“你不能这么坏!”
霍元令笑一声:“我就喜欢这样对你坏。”
他的动作不收敛,反而越来越过份。
曾霓一边应付他,一边去回答陆嘉曼的话:“干妈,我刚回来,有点累,刚躺下,门口的花是霍哥哥弄的。”
霍元令动作一顿,抬头,兴味十足的看着她:“拉我下水?”
曾霓哼道:“本来就是你弄的。”
霍元令亲她的脸:“你这样说,我妈会以为我在家,那她肯定要去我房间找我,你说她找不到我,会不会再来你的房间?”
“不会。”
霍元令笑了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
陆嘉曼确实不会,她找不到霍元令,只会以为霍元令出去了。
陆嘉曼听到曾霓的回答后,哦了一声:“那你休息,我去让李阿姨安排人来打扫一下。”
又跟着嘀咕一句:“霍元令那臭小子,怎么把花弄成那样,还把地毯弄那么脏。”
曾霓不应声,陆嘉曼转身离开了。
曾霓立马推着霍元令:“你赶紧走,干妈回来了,诗诗肯定也在后面,你再不走就要被她们发现了!”
霍元令在听到陆嘉曼的声音响在门外的时候就知道陆嘉曼既回来了,霍诗诗肯定也快回来了,她们既回来了,他自然不能再待在曾霓的卧室里了,只是看着曾霓着急,他反而变得从容了,又生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他不退反进,搂着曾霓,说道:“我这个样子,怎么走?你怎么着也得让我快活一次吧?你放心,快活完我立马走。”
曾霓睁着眼睛瞪着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你想快活,出去快活!”
曾霓快速起身,脱离霍元令的魔掌,胡乱穿好衣服,大步往门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