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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让她恨自己,反而是一件好事。
童沫沫眼泪滑下脸庞,鼻尖酸楚的厉害,不停抽泣到肩膀颤抖,愣是咬着嘴唇没发出任何声音。
厉景深眸色一深,低头,薄唇含住她鼻翼的眼泪。
“沫沫,睡了吗?”
听声音,霍舅舅和霍舅妈正待在童沫沫的客房门口外,就在隔壁,是安排给厉景深房间的右边。
见里面没出声。
“我刚给让景年给她的益生菌里有下助眠成分,今晚她应该睡得很好,等明天一早,让景年去她房间叫她,到时候再让厉景深撞见。”
霍芷叶安排的妥妥当当,“我就不信,厉景深看到这种画面,还跟她分不开?”
“景年争点气就好,要是跟童沫沫真成了,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就算有一天知道全部,也好歹念及情分。”
中年夫妻下了楼以后。
厉景深薄唇也恰好离开她的鼻翼,黑眸冷沉,抬起指腹为她抹去眼角的眼泪。
“别哭了。”
童沫沫自认坚强,可是刚才的对话实在让她心理防线崩溃,尤其是知道母亲的死另有隐情。
“厉景深,你是不是全部都知道?一直都瞒着我?”
她目光毫不畏惧的对视着他。
“你还知道什么?”
见童沫沫逼问,厉景深薄唇中仍然含着她咸涩的气息,回应道,“你母亲的事,我不知道,但金书瑶和你父亲之间的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