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悠悠道。
莫执的面相看就不是那种短命的,即便有点改变,但也不会改变太多。
所以悠悠还是很坚信莫执没死。
更何况莫执那里还有她的一张隐身符,即便是遇见危险,但也能结着隐身符暂时解危。
果然,悠悠猜的没错,莫执并没死。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便是传回了消息,他说他发现了军中的一些不对劲,他要暂时先留在那里看看。
看到这消息后,众人都跟着松了口气。
没死就好。
时宴宁的情况有些严重,周伯庸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都在给他剔除身上的腐肉,累得是腰都直不起来了。
剔除腐肉后,又给全身都上了药,不等他休息片刻,时宴宁又说起了胡话发起了烧。
没办法,周伯庸又继续给他降温,不停的给他喂药。
终于在平安度过了三日之后,时宴宁终于是恢复了正常,但却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悠悠看着周伯庸心疼得不行,让他好好的去休息,自己和黑黑守着时宴宁。
又过了三日,时宴宁终于醒了。
看着守在自己身边的悠悠,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喉咙处却疼得厉害半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黑黑第一时发现时宴宁醒了,一双湛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时宴宁:“……”
他努力的眨眨眼,再眨眨眼,就见黑黑的舌头朝他吐了出来,那模样……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在嘲讽和鄙视他似的。
然后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它伸出了自己的右前腿扒拉了一下悠悠的衣摆。
悠悠正盘着腿打坐呢。
被黑黑一扒拉,她就睁开了眼。
黑黑昂了昂自己的狗头,朝时宴宁看去。
悠悠扭头一看,就见时宴宁冲她眨了眨眼。
“时哥哥,你醒啦~”
悠悠冲他甜甜一笑,露出两个可可爱爱的小酒窝来。
听着他清脆软糯的声音,时宴宁只觉得心情都好了起来,说不出话来只能冲她眨眨眼。
悠悠看了他一眼,伸出小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
“不烫了呢!”
悠悠嘟囔了一句,就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哒哒的走了出去,“师父,时哥哥好像傻了呢!”
周伯庸此刻正在外面磨着药呢,听到这话,手就是一顿。
人傻了?
屋内的时宴宁:“……”
他傻了?
他只是喉咙痛,说不出话来而已。
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他也不能动而已。
周伯庸忙不迭的走进了屋,走到了时宴宁的身边。
时宴宁冲周伯庸眨了眨眼。
周伯庸:“……”
“嗯,看着是有点傻乎乎的!”周伯庸道。
“是吧!”悠悠很是认真的点点头,视线盯着时宴宁的脸看,“不仅傻了,脸也难看了。”
时宴宁:“……”
“小丫头,你要气死我啊!”
时宴宁不服气了,大声的喊了出来。
虽然话带着嘶哑,吐字都有点不清晰,但这话悠悠是听明白了。
“嘻嘻……”
悠悠朝他吐了吐小舌头,笑眯眯的道:“还是从前的时哥哥,一点都没变傻哦~,嗯就是有点难看。”
时宴宁:“……”
没爱了!
他愤愤的想扭开头去不看悠悠,可谁知自己这一动,就牵扯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行了,时公子才刚刚醒过来,你别都他了。”周伯庸没好气的在悠悠的脑门上轻敲了一下,然后认认真真的给他检查身体。
检查过后,松了口气。
“恢复的不错,身上的伤也好的挺快,一会儿就可以将你身上这些纱布给拆了。”
“嗯。”时宴宁轻嗯了一声,想说一句感谢,但张了张嘴又觉得自己太过于矫情了。
周伯庸也不在乎这些,说起来时宴宁变成这样子,也是为了调查他们林家的事。
要说谢,应该他说才是。
一边给时宴宁拆着身上的纱布,周伯庸一边同他说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
时宴宁在得知金明清被抓了之后,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些日子在江南,他也算是与金明清交手不少,可这人向来不动声色又阴狠狡猾,这让他不知道吃了多少次亏。
就是这次他被他抓住,也是因为不小心中了他的连环局。
他总觉得金明清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的就这么被抓了的。
被背叛?
看起来似乎也合情合理。
但二皇子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