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和江春薇两人离开了杨家,出去时,陈二狗还关切的询问说:“嫂子,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江春薇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二狗,多亏有你,他们还来不及对我做什么,你就来了。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清白不保。不过,他们俩怎么突然那样,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陈二狗笑着说:“我能做什么?是他们俩坏事做尽,老天爷都看不下去,遭天谴了呗。不过下次去村长家,还是叫上我吧。”
江春薇懊恼的说:“我没想到村长不在家,只有他们两兄弟在,都怪我不谨慎。”
陈二狗见江春薇俏脸上写满了自责,他不忍心责怪江春薇,“这不怪你,是他们太坏了。”
江春薇有忧心忡忡道:“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伺机报复。”
陈二狗不以为意的说:“他们凭啥报复,我又没对他们做什么。不过嫂子,你看他们俩兄弟刚才那样,是不是特别好笑?”
江春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双眼如月牙一般晶亮,“确实,不过,你怎么会医术啊?但是我记得你哥说过,你俩都没跟公爹学过医呀。”
陈二狗神秘兮兮的说:“嫂子,我得到了奇遇,一下子精通医术,我现在可是神医!”
江春薇笑得更欢
了,“你电视看多了吧?还奇遇呢。”
她寻思着,可能是二狗闲来无事翻看了陈老根留下的医书,自学了一些吧?
陈二狗拍着胸口说:“我说真的!我以后会用医术挣好多钱,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江春薇笑着说:“你这话说小声点,别被村里人听见了,回头又要传得沸沸扬扬的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不知道吗?”
陈二狗不以为意,“你照顾我,我做你的顶梁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谁敢胡说,我撕烂他的嘴!”
江春薇忍俊不禁道:“我是没所谓的,这些年风言风语也不少。我就是担心传多了,以后没人上门给你的提亲。”
陈二狗不假思索的说:“不提亲就不提亲,我也不是非得娶老婆。和你住一辈子我都愿意!”
江春薇听到陈二狗的这番话,感觉有些臊得慌,这混小子,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羞人。
就在这时,江春薇忽然眉头一皱,她捂着肚子闷哼了一声。
陈二狗赶紧停下脚步,说:“嫂子,你怎么了?”
江春薇面色泛白,她摆摆手说:“没什么,老毛病了……”
陈二狗想了想,说:“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准备来那事儿了?肚子疼了对不对?”
江春薇十分疑惑,“你怎么知道?”
陈二狗说:“每个月这几天,你都会很频繁的洗小内内呀!我都看见了!”
江春薇俏脸一红,眼神有些游离,她嘟囔着说:“二狗,你这个小坏蛋,别的不看,净看一些不该看的。”
陈大军去世后,陈二狗又被打成重伤退学在家修长,江春薇任劳任怨的干农活洗衣做饭照顾二狗,操劳了几年,气血两亏,痛经不说量还很大,每次都会弄脏裤子。
只是,她没想到陈二狗观察得那么仔细。
陈二狗一脸正气的说:“你这话就不对了,我那是关心你我才看的!你现在是不是还很疼啊?我帮你揉一揉吧?”
江春薇摇摇头说:“也不是特别疼,就是闷闷发疼,忍一忍就好了。”
陈二狗皱着眉头说:“嫂子,你总是这样忍着不是办法。我知道一个药方,可以根治你的痛经,药材都很简单,但需要野蜂蜜送服才行。现在还早,我进山去弄点野蜂蜜吧!”
江春薇见陈二狗要走,她急忙拉住了陈二狗的手说:“二狗,我跟你一起去。”
陈二狗担忧的说:“嫂子,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吗?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江春薇摇头说:“我怕杨大虎和杨二虎两人又找上门来,你不在,我一个人不敢呆家里,况且我肚子现在还没那么
疼。”
陈二狗想了想,也是,“也对,那你要是疼得慌,就跟我说,我帮你按摩缓解。”
江春薇点了点头,两人收拾了一番后,一块进山去了。
秀水屯附近很多山岭,陈二狗和江春薇两人也经常上山采摘一些草药山宝等卖钱,因此熟门熟路。
陈二狗记得野猪岭里有野蜂,他领着江春薇,很快就找到了野蜂蜜所在的地方。
两人远远的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山壁上有一窝野蜂,蜂巢垂下,足足有一个篮球那么大,可以看得出来,蜂巢内全是甜滋滋的蜂蜜。
陈二狗心中一喜,让江春薇躲远点,他打算生火用浓烟先把野蜂熏跑,再去摘蜂巢。
江春薇叮嘱说:“二狗,你千万要小心,别被野蜂蜇伤了,上次咱们村李富贵就是摘蜂巢被蜇了,脸跟发面馒头似的,还烧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