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宴咬着牙,几乎快要把手机给捏碎!
这个点,司墨寒接了慕时今的电话,说明两人共处一室,而慕时今又已经睡了过去,这说明了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一想到他们之间可能发生的事情,季南宴都头皮发麻!
怎么所有先机都被司墨寒给抢占了?
最关键的是,他跟慕时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最需要知道的,就是这一点,如果司墨寒把慕时今给……那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司墨寒的!
“司墨寒!你要不要脸?”季南宴的声音已经控制不住了,再也不能装出平时那样温文儒雅的样子。
如果面前有镜子,此刻他绝对能够看得出来,自己的面目有多狰狞!
“你把今今怎么了?”
看来季南宴是已经上套了。
司墨寒勾了勾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能干什么?”
季南宴捏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用力,死死地咬着牙,“今今绝对不可能,她不会做这种事的,你是不是强迫她了?”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算强迫?”司墨寒的语气风轻云淡。
就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更是让季南宴心里嫉妒得快要吐血。
他追了慕时今那么多年,慕时今甚至连一句暧昧的话都没有跟他说过,竟然跟司墨寒……
“司墨寒,今今她不喜欢你,如果不是你强迫她,我想不出任何理由……”季南宴一个头两个大,“如果是你逼迫她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这是吃醋了吧?”司墨寒忽然嗤笑一声,“你得不到的人,我却轻易得到了,季南宴,你觉得这对你很不公平吧?”
心声被司墨寒说中,季南宴此刻只觉得头皮发麻。
“司墨寒,你胡说!”季南宴一拳直接砸到墙上,双手磕碰出了血迹,他也毫无感觉。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何必自欺欺人。”司墨寒轻描淡写,却直击季南宴的内心。
那边,许久都没有声音。
司墨寒知道懒得再跟他说,直接挂断电话。
然后翻开通讯录,直接把刚才的来电通话给删除了,最后把手机重新放回慕时今的包里。
一夜直到天亮。
慕时今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酸疼,昏昏沉沉的,哪里都特别难受。
她艰难地翻了个身,然后眯着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在她的脑海中快速闪过。
想到昨晚那个戴着紫色面具的男人,她心里一阵恶寒,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给她注射乱七八糟的东西,等她找到人,一定要废了他的命根子!
无奈,昨天她并没有看到那人的脸,这下就有点大海捞针了。
慕时今艰难地坐起来,这时才发现,床边竟然坐着一个人。
再仔细一看,这人竟然是司墨寒!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司墨寒看到她醒过来,则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即丢给她一件外套,“醒了?把衣服穿上。”
慕时今接着他丢过来的衣服,感觉自己的脑容量有点不够用了。
昨天她接到沈或渊的电话,让她过来劝劝司墨寒别喝那么多酒,结果就遇到一个戴着紫色面具的疯子,那人给她注射了什么东西,然后她就晕过去了……
难道又是司墨寒救了她?
她捏了捏眉心,“司墨寒,昨天晚上是你救了我吗?”
“怎么?想好怎么感谢我了?”司墨寒的声音冷的如同一块寒冰。
慕时今抿了抿唇,“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尽量给你弄,我不想欠你人情。”
司墨寒闻言,冷嗤一声,“慕小姐,你看我想是缺你那点东西的人吗?”
慕时今自然也知道,他什么都有了。
自己这么说,只是不想欠他人情罢了。
“那你想怎么样?”
司墨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忽而勾了勾唇,“我想……”
话的最后,令人浮想联翩,再搭配上他的表情,很难让人不想歪。
慕时今当即沉下脸来,“司少,请你自重。”
“我还没说想怎么样,你就让我自重,这就是你感谢恩人的态度?”
慕时今实话实说,“你这眼神,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呵,你放心,昨天我们已经划清界限了,我对你也没有兴趣。”
司墨寒面无表情地道,“既然你要感谢我,那就付出行动,我最近正想招个生活助理,就由你先试用一天吧。”
生活助理?
还让自己试用一天?
她堂堂好几个公司的老总,去给司墨寒当生活助理?
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