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身份,如今知道了这些,孙女心中有杆秤,断不会做这种蠢事。”
“这样最好。”
虞老夫人放下心来,又问起了帖子的事儿,
“是我一时不察,没能注意到这东西又来了你的面前。
你若是不想去,那就不去。
没有人能够逼得了咱们忠义侯府的女儿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儿。”
虞疏晚面上的笑意漾开,
“我知道,可我若是不去,他们也会有其他的法子让我去。
孙女不是怕了,只是孙女觉得烦。
他们这么想让我去,那我就去好了,一劳永逸的事儿孙女最是爱做。”
一听这话,虞老夫人就知道她又开始打起了坏主意。
可这事儿的确是定国公府那头追着不放。
虞老夫人并未阻止,只是叮嘱道:
“那你可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不要做得太过。”
“祖母放心就是,孙女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虞疏晚笑嘻嘻地挽上了她的胳膊,
“祖母拭目以待就是。”
——
日子也就这样一日日过去,京城中,虞疏晚的名声算是彻底的宣扬开来。
前有认亲宴上疑似将自己的姐姐推下水,逼得自尽,
后有长街殴打定国公府小姐,逼得定国公府的下人在府门跪碎瓷片。
“这个新来的二小姐未免也太彪悍了一些,恐怕也就只有她敢这样对待那个备受宠爱的大小姐。”
“我怎么听说这个大小姐其实并不是忠义侯府的血脉,只不过是养出感情了,这才没舍得送出去,这二小姐才可怜得很呢!”
“都有什么可怜的,要可怜就可怜咱们自己,这京城里面又要来一个煞星!”
“……”
“这楼下可真热闹,说的就是皇兄的那位恩人吗?”男子剑眉星目,眉眼含笑,举起酒杯看向容言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