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东西?”左仕平一愣,嗤笑道,“你是一名大夫,还是神棍啊!”
“左老头,你瞎捣什么乱!”张一仙瞪了一眼。
“穆先生,这老家伙就这臭脾气,偏执而执拗,你别搭理他!”他连忙解释道。
“哼!”左仕平桀骜不驯,仍然表示不服,“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如何治他?”
“你不服?”穆少阳斜眸了他一眼,“我一向以德服人,你行你先上!”
“我上就我上,凭老夫一生行医六十余载,难道还能号错脉,我不信我连一个黄口小儿都不如!”左仕平一脸倨傲。
“请!”穆少阳示意。
“左老,小兄弟……”章郡守见二人针锋相对,把他推来推去的,心里有些慌,一脸忐忑的看着两人,搞的他现在都不知该相信谁了。
“我在,死不了!”穆少阳安抚道。
“章郡守,你不信我?”左仕平感受到了羞辱,一阵皱眉。
“左老,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性命攸关……”见穆少阳把情况说的如此严重,他心里也没底。
“那我今天更要把你治好!”左仕平强行挽尊。
“请!”穆少阳继续示意着,章郡守慌的一批,哪里敢把自己当小白鼠一样交到别人手中。
“章郡守,既来之,则安之!”姜千山微微颔首示意着,“穆老弟在此,不会出问题的!”
“哼!”见别人任然相信对方,左仕平更不服了。
“好吧!”姜千山镇定自若的笑了笑,倒是让章郡守心里也有了那么一些底。
“左老,麻烦你了!”他忐忑的示意道。
“放心,死不了!”左仕平自信的说道。
“您老能别说了吗?渗的慌!”章郡守暗暗腹诽着,仿佛即将赶赴刑场似的!
一时间,整个包厢安静了下来!
甄贤,唐兴民等人既紧张又兴奋,同时又充满了期待。
“老夫要行针了!”左仕平拿出了针盒,示意章郡守坐好。
随后捏起一根银针,一针刺向经外奇穴,印堂,迎香,太阳、率谷,以及腧穴的安眠,四神聪……
“穆先生,左老头针灸如何?会不会出事?”张一仙仔细端详着,他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
毕竟,即使是他,诊断的结果同左仕平一样,都是肝阳上亢。
他也会通过针刺肝俞、肾俞、期门、委中等穴位来进行调理,起到滋补肝肾的辅助效果再铺以汤药。
“中规中矩!虽没得任何差错,但也快了!”穆少阳嘴角微翘,“继续看便是!”
“嗯?”张一仙满脑门的疑惑,既然他不愿意多说,他也只能乖乖的看着。
“哼!”左仕平眼神余光瞥见了两人的交头接耳,穆少阳嘴角微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顿时让他不爽的哼了一声。
“别妄动,我要行针太阳穴了!”他叮嘱了一声,便捏起银针刺向了章郡守的太阳穴。
突然!
穆少阳豁然站了起来。
“是现在了吗?”张一下一惊。
他并没有看出任何的不妥。
与此同时。
甄贤,唐兴民,姜千山等人都发现了穆少阳的异状。
“不会吧!真被他说中了吗?”魏贤惊讶。
“呸,怎么可能,左老人称妙手一针,难道还不如一个毛头小子吗?我是不信的!”即使首富姜千山河国医圣手都坚定的站在那小子一边,可唐兴民任不愿意相信,也不想相信。
毕竟人是他邀请过来的,要是真的出了事情,自己那是难辞其咎,别说送人情了,那是送人头了。
“啊……”
突然。
章郡守目眦欲咧,发出尖叫声。
与此同时。
他的眼睛,耳朵,鼻子,竟开始溢血……且还是紫黑色的!
“我……我头要炸裂了!”章郡守捂着头,咆哮的嘶吼着。
“啊……”唐兴民浑身一颤,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个不停。
这这这……怎么真的出了意外了!
要是今天不是那小子坐镇,章郡守因此暴毙,那自己岂不是完犊子?
“我去,还真被他说中了!”甄贤一脸震惊,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
他心里一时竟有些懊悔,有些懊恼刚刚不应该埋怨于他。
“啊……”左仕平懵了。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竟手足无措起来,而他几十年的骄傲也在顷刻间被打击的支离破碎!
“救………小兄弟,救我……”章郡守艰难的看向穆少阳。
“放心,死不了!”穆少阳坦然自若的说道,‘七星造化仙针’蓦然出现,闪电般刺向督脉的百会、风府、哑门、神庭、上星,他以气颤针,以穴为基,以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