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杰的问题真心把陈宇凡给逗笑了：“我给你个机会，你可以把这句话收回去。”
听到这话，褚杰明白陈宇凡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不过他还是追问道：“他们真有那么强的购买力和购买意愿？”
购买力，是说一个人的财富。
而购买意愿，在很多时候更重要，因为一个人就算再有钱，他真心不想买一个东西，那购买力再强也没意义。
在褚杰的认知中，他倒是见过一些宅男，虽然不是特别宅，不过看他们的消费，不像是愿意花大钱的人。
如此，陈宇凡只能跟褚杰解释道：“其实喜欢二次元的人群，他们的购买力的话，还是比较强的。”
“可能比不上饭圈的粉丝，不过他们因为喜欢二次元，是以也是肯花钱的。”
“比如说手办，便宜点的也要大几十块，那还是比较差的。”
“好一些的怎么也要上百，更好的得几百上千。”
“虽然买手办的人不是特别多，但愿意花钱去买的，普遍都不怎么差钱，也愿意去买。”
“除了手办，那些支持正版游戏的人也很愿意花钱。”
“你觉得他们可能在穿的方面、吃的方面不是很在
意，往往是因为，他们把钱花在了二次元相关的方面上，才没有太多钱去买别的。”
褚杰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大部分人的经济情况都不算特别好，在保证生活的前提下，多半只有一个主要的消费方向。
就像有人攒钱买包一样，喜欢二次元的人，也只是把钱花在这个方面上了。
不过褚杰的疑问还是没有打消：“他们喜欢手办，喜欢游戏，可他们喜欢歌曲吗？”
“而且我听说，有很多二次元的歌曲，是不发专辑的。”
“连专辑都不发，那些人想要支持，也很难变现吧？”
这个问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不管是专职二次元的歌手，还是主流歌手去唱二次元歌曲。
大部分歌曲，都是只有网络播放的，很难走实体路线。
而没有实体专辑，自然很难变现。
然而陈宇凡却说道：“就算无法发专辑，可只要得到这个群体的认同，利益还是很大的。”
“二次元群体，是最依赖网络和造梗、传梗的群体，毕竟很多二次元的东西，都需要电脑和网络去承载、传播。”
“而互联网的信息交互非常频繁，就使得信息传递得
非常快，且容易大面积传播。”
“只要一个歌手得到了一些喜欢二次元的人的认可，那大概率会在这个圈子里火起来。”
陈宇凡顿了顿，继续说道：“而随着二次元的发展，它也会逐渐向主流靠拢，有更大的影响力。”
“到时候，在二次元领域破圈的人，也可能火到其他圈子。”
“加上互联网被这些人的高频传播，这样人就具备了很高的商业价值。”
“有了高商业价值，就算无法通过专辑来盈利，也可以通过其他方面来赚钱。”
后面那部分的道理，褚杰肯定是懂的。
他不了解的，只是二次元的事情。
现在通过陈宇凡的解释，他明白了二次元是可能跟主流领域连通的。
如此，他也就懂得了这个方向的重要性。
于是他说道：“好的，那麻烦陈老师给蒋雪晴一首歌吧，这个歌还是按以往的方式收费。”
“不过考虑到这首歌可能无法发单曲cd，那就改成30万加15的版权收益，您看行吗？”
陈宇凡没有拒绝，有30万打底，他就不会赔。
而有版权收益分成，那对方赚得越多，他赚得也就越多，反正他是不
会亏的。
跟褚杰约定好后，他就尽快弄出了一首二次元歌曲——《普通dis》。
“这首歌在前世的时候，算是比较早破圈的二次元歌曲了，连李玉春都翻唱了。”
“这个时空虽然没有那么好的二次元基础，不过这首歌的旋律很洗脑，相信也会在网上疯狂传播的。”
弄好了谱子，陈宇凡就将其发给了褚杰。
褚杰本着负责的态度，看了看这个曲谱，跟着……他就无语了。
“这个谱子……不像是陈老师以往的水准啊，旋律竟然这么简单。”
“歌词也水了，完全没有深度啊。”
“难不成，这是陈老师找人代写的歌？”
一般来说，一个人，在20多岁的年纪，写出了很多脍炙人口的歌曲，还有好几种风格。
这种事换成谁都会觉得有问题，多半会怀疑是“共同创作”。
不过褚杰还是很相信且尊重陈宇凡的，是以就算他再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