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抬手便是一巴掌,王令人那痴肥的身子被打个一个踉跄,连退数步,撞倒了两人。
陆延冷冷地盯着她:“我有多少钱,与你何干,老子给你的你才能要,老子不给你,你不能伸手拿!”
王令人根本没想到陆延竟然有如此大力,半张脸像是要失去知觉,一张嘴,吐出口血来,里面带着两颗白牙。
她尖叫起来,“啊啊!驸马爷欺辱公主了,简直无法无天!快将他拖出去!拖出去!”
陆延是知道规矩的,婚宴之时,便给他们每人包了三十两的红封,管事的有五十两。
却没想到这些人以为他是肥羊,准备狠狠宰一刀。
陆延哪里会惯着!
此时退让,日后便是变本加厉!
“今日本是好日子,我不想为难你们!但你们偏偏像是癞蛤蟆一样趴在脚上恶心人!那就别怪我惹!”陆延冷笑着挽起袖子,“好啊,无法无天,那我便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无法无天!”
“驸马!”朱徽媞提着裙摆跑了出来,见到这一幕不禁张大嘴巴。
“无妨,公主先进去吧。”陆延淡淡说道。
王令人用那走掉的尖锐声音道:“好啊,你们简直无法无天,我定然要到皇帝面前告你们一状!”
“啊!”朱徽媞惊呼一声。
陆延已经飞起一脚,踹在王令人胸膛上,后面的人哪里扶得住,顿时先是麦子般倒下了一片!
“啊!抓住他!”一个老太监大喊起来。
一群小太监冲了上来,但他们却是找错人了!
陆延一记直拳打出,竟然带着爆响,冲在前面的小太监如同撞了马车,倒飞出去,两颗断裂的牙齿在空中打着转儿,狠狠撞到后面的人身上。
陆延不退反进,双手如箭,狠狠地轰在后面的人身上。
那两个小太监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软软倒在地上。
双蛇吐信!左右劈掌!揪锤!
便听噼里啪啦的声响,那些小太监就像是鸡崽般飞了出去,落在地上不是哀嚎连连,便是干脆昏迷。
剩下的人大惊失色,这才知道,这位新科状元郎可不是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在辽东的战绩,可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这简直是个煞星!
“走,咱们快走!”剩下的连连忙转身就想要逃。
“站住!”陆延一声大喝,那些人像是被人定住,连大气都不敢喘!
“把这些家伙也带走,门口打扫一下。”陆延吩咐道。
“是是!”一群人跑过来,七手八脚地带着人就跑走,很快又有人清理了门口的血迹污渍。
陆延关上门。
“公主,可曾吓到了。”陆延问道。
朱徽媞点点头,又摇摇头,“那日,我去姑姑那里,她曾经提醒过我。”
“我之前也听说过,姑父曾经被这些人欺负。只是我没想到这些奴才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只是,只是你今日打了他们,他们定然要向宫里告状的,这,这可如何是好!”
陆延拉着她的手:“放心好了,明日我自然与陛下分说明白的。”
“嗯,那明日我与你一同入宫。”朱徽媞道。
陆延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剪下一小搓头发。
朱徽媞将两人的头发放在一起,用红绳绑了个同心结,而后小心地收到锦囊里面。
一转头,却是看到陆延定定的看着她。
朱徽媞不禁脸上一红,“驸马,为何如此看我?”
陆延伸手一拉,她便靠到了自己怀中。
朱徽媞身体一僵,但想起这是自已相伴一生的夫君,是自已今后最亲的亲人,她又渐渐放松下来。
她虽然出身帝王家,但如今这天下又有多少女子能够寻觅到如意郎君,又有多少能够相濡以沫,共度一生呢!
她能找到这样文武双全的驸马,已经是侥天之幸了!
她轻轻地将脑袋靠在陆延的胸膛,感受着陆延轻轻给她除下头上的凤簪、金簪,这才能除下凤冠。
陆延轻轻按住她的肩膀,火烛摇曳之下,少女那清纯秀气的脸蛋儿泛着红晕,她的鼻翕轻轻地扇动着,她的眼睛紧紧闭上,但那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预示着主人的紧张。更显得说不出的动人。
陆延低头,吻住那柔软香甜的樱唇,带着一些冰凉,还有一些紧张。
朱徽媞慌乱地想要推开他,但又硬生生忍住,一双手手足无措,不知道往哪里放。
半响,陆延才放开她。
朱徽媞胸膛剧烈起伏着,幼嫩的脸蛋披上了一层淡红,湿漉漉的眼睛肿透着柔媚的气息。
陆延哪里忍得住,伸手抓住她的腰带一拉,衣襟便向左右分开。
然而,吉服几位繁复,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