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是你堂兄,怎能如此对你?”
“唉……家里是指望着他的,他是官,我们是民,能有什么法子。”李二姑娘眼里一片灰暗,又说道:“楚大姑娘,是我对不住你,好在你毫发无伤,否则我定是要内疚后悔一辈子……”
楚淑云顿了顿,半信半疑地问:“你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砰!
李二姑娘又跪倒在地,发誓:“若是我有半句虚言,明日就叫我去给别人做贱妾!”
“信你就是了。”楚淑云将人拉了起来,兀自生着闷气,如此一来,还怎么找李二姑娘算账。
楚昭云想了想,问道:“李二姑娘可有法子把李同年约到茶楼去?”
“许是能行,他今日定是要问我是否成事的……”
楚昭云点了点头,拉过楚淑云低语道:“大姐姐,你跟着李二,省的她给李同年通风报信,你盯着她传口信把李同年约到西大街的茶楼去。”
那处茶楼是段景曜的地方,但他行事隐蔽,很少有人知道。
等楚淑云拉着李二姑娘走了,楚昭云又跟乔山说:“你帮我去一趟码头,找……”
她原本是想将对付任繁的法子如法炮制到李同年身上。
可惜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人善被人欺!
她吃着皇粮,有人诋毁她欺她阻她升官之路,她还得讲理地报复回去。
可若是敢把主意打到楚淑云身上,还讲什么理?
这世道,若是谁横谁得意,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