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段景曜没有向苏令之解释的必要,而且这里又不是在衙门,讲什么规矩。
否则,她为何要叫它野路子?
管他什么路数,能抓到凶手就是好手段。
三人齐齐看向苏令之,都在等苏令之的解释。
苏令之也硬气了起来,仰着头说:“既然皇城司不给我一个解释,那我也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说完,他便转身而去。
只是一出房间门,苏令之看见满院子的察子他瞬间恍惚了起来,看见察子身上别的刀剑他才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咬了咬牙,又灰溜溜地回了房间。
见段景曜等人正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他也自知理亏,说道:“我也并非有意撒谎,我与贺兄相识多年,我知道他的秉性,我只是怀疑下毒之人是他,想来试探一番,若真是他,我定要劝他去主动投官的!”
段景曜相信苏令之的话,毕竟方才他一直在劝贺榕去投官。
“你可还有隐瞒?”
“绝对没有了,只有此一事,也不算隐瞒……我只是想自己确认了再和皇城司说。”
段景曜冷笑,这个苏令之倒是明白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又问道:“将你看见的如实说来。”
“就是昨日用完午饭回书斋时,那是贺榕已经在书斋里
了,我见他行色匆匆走回自己的位置,问他怎么了,他说无事,我越想越觉得是他刚下完毒被我看见了,可是我想不通……”
“想不通什么?”
“贺榕真的不可能杀害章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