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苏寻对秦培培的了解,第一,这小妮子是不会做出故意藏起来的幼稚行为,即便如此,那么如今将行李箱仍在外面,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第二,这附近乱的程度,想必真的没有比苏寻还要清楚的了。
随着这几年陇西市经济的不断发展,下面县城的人,也已经涌入了陇西市进行打工。
相对于在老家种地,一年到头所撇下的钱,真的还没有三个月打工挣得多。
既然如此的话,对于没钱的年轻人而言,找破旧的小区住在一起,便已经是唯一的方法。
毕竟除了大工厂之外,真的很少有企业包吃包住。
况且在这陇西市,也并没有多大的加工厂愿意来,这乃是一个现实。
“秦培培!”
苏寻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很远,甚至这一刻的苏寻,在心里面暗暗发誓,自己在找到了秦培培之后,绝对要二话不说将照着屁股打几巴掌再说。
多大个人了,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商量着来?
正是因为秦培培的自私行为,如今闹的可谓是满城风雨啊。
五分钟之后,整个小公园苏寻找遍了每一个角落,但依旧还是没能找到属于秦培培的身影。
特
别是那行李箱轮子摩擦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就连那小树林,苏寻同样也没有放过。
但可惜的是,秦培培就好似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而另一边,此时的秦培培也已经被这两名男人架着拖进了破旧的出租屋里面,就在小公园北边100米左右的位置。
因为在这附近有着一个项目正在开发,许多没有文化的农村人,也只能来这里当建筑工人。
“你们赶紧放开我只要你们能放了我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真的现在科室法制社会,做错任何事情都要进监狱的”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这一番话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想必肯定能够起到劝退的作用。
但别忘了一个前提,对于两名如今带着醉意再加上精虫上脑的年轻人而言,恐怕除非是警察真的出现在面前,要不然的话,只会愈发让局面变的糟糕。
毕竟因为出租屋原本就不隔音,而此时的秦培培又总是大吵大闹,还不等秦培培来得及把话说完。
下一秒,其中一名男人,撸起袖便欲要抽秦培培一巴掌。
只是简单的
装腔作势,便已经吓得秦培培尖叫声中紧紧闭上了眼睛。
“如果在大喊大叫一声,老子今天就弄死你们这种有钱人家!我就想不明白了,既然你都大晚上的耐不住寂寞了,为什么就不能够便宜我们哥俩?”
这语气,可谓是充斥着满满的仇富心理。
出租屋的房间很破,甚至遍地都是烟头,在角落的位置,摆放着两张架子床,别说是家具了,唯一能够被称之为电器的,可能也就脑袋上挂着的这盏灯了。
秦培培连忙闭上了嘴巴,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眼角的余光不断的扫视着自己跟房门的距离。
值得一提的是,兴许是在这两名男人的眼里,也并不认为秦培培敢逃跑,竟是连房门都没有繁琐。
紧接着,一小包花生米,再加上两瓶散酒便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哥,外面拿块地里,还有人种的一些大葱,你去偷偷摸摸的拔两根,待会咱们好下酒啊。”
“那大葱有什么好吃的!今天晚上我请客,我等下去买一包火腿肠!就当是开开荤了!他娘的!”
似乎是心疼那一包火腿肠的钱,话音刚落还不忘爆一句粗口。
“那感情好!正好这
小姑娘看上去细皮嫩肉的,让她到时候也吃两根火腿肠!”
秦培培:“”
很快,在这个出租屋里面,就剩下了秦培培跟另外一个男人,别看这个男人,如今正坐在凳子上,一口一口的闷着廉价散酒,但是那赤裸裸的目光啊,始终都落在秦培培的身上,特别是当目光转移到了秦培培胸前饱满的时候,更是没出息的咽了一口唾液。
对于一群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女人早已经成为了一种奢侈品。
秦培培哭的断断续续,美目尽显惶恐,甚至就饶是秦培培本人,在这一刻心里也是产生了些许的悔意。
但秦培培后悔的可并不是立即出走,而是不应该待在这个小公园这么久的时间。
说实话,秦培培是单纯无比,但别忘了一个前提,单纯并不意味着真傻。
准确的应该说,像秦培培这种小妮子,只是缺少来自社会的毒打,况且秦海这一大家子,对于秦培培的保护也未免有些太过了。
这么下去的话,孩子什么什么才能真正意义上长大?
就像是那长年累月都生活在温室中的花朵,一旦离开了温室,便